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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重重叹了口气,穆斯年没忍住,挂上了一丝笑,调侃道:“你感触还挺深。”
夏余意:“怎么能不深呢?毕竟是亲眼所见。”
“行,那我们便就许州和孟秋文来说。”穆斯年道,“先不说许州,因为他大概率真的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可怜人,那便说说孟秋文罢,你怎么能确定,他是个好人,而那些追他的人是坏人呢?”
夏余意一听乐了,觉得哥哥的问题看似很刁钻,可是很好回答,仿佛天生为他设计的。
夏余意扬了扬眉:“哥哥,你这问题难不倒我。”
穆斯年:“哦?”
夏余意:“这便是我要跟你说的,我在杂文中看到的另外一些东西。我们普遍的逻辑都会认为,被追的一贯为弱者,而这个弱者若恰好是我们认识却不讨厌的人,我们大概率会觉得他是个好人,而那些追的人才是滋事者。”
“先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孟同学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而招惹了他们,但后来我发现他不是这样的人。”
穆斯年顺着他的逻辑听得有些入迷,他没想过夏余意会思考这些。于是他问:“怎么说?”
夏余意往前走近一步,冲着他笑道:“人是很复杂的,我们平日里看的书知识含量很大,对人的刻画便少的,我们只能从书中大概了解某个人的某种形象,会因为他在某方面的建树而钦佩他,因为他在某方面的过错而指责他,故而常常忽略了他其他的品性。”
“可在杂文中不一样,就算是一个小小的配角,作者也会细致地刻画出他好坏各异的两面,尽管这个人给人的整体感觉是坏的,他也会有好的一面,而从这一面中,还是能看出来这人本质不坏的。”
“这跟孟秋文有什么关系么?”穆斯年这般问。
“当然有。”夏余意道,“孟同学在学校名声很差,很多同学也很怕他,可他从未主动欺负过哪个同学,我听别人提起过,他打架全是别人先动的手,而且他对他娘很好的,上回去他家,他本不想放我进去,可他娘一说请我进去,他便真的给我开门了......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穆斯年定定看着他,他突然觉得在他刻意拉开距离的半年里,夏余意似乎成长了不少,脑袋瓜装的东西越来越多,也有了自己对人事物的一些新认识。
这很好,这便意味着他可以放心一些,不用担心他往后被人欺负,更不用担心他离不开自己。
当然这是从哥哥的身份出发,照他的私心,他宁愿夏余意不懂这些,所有的事情由他来便可,若是离不开......那便更好。
“所以你更愿意相信,孟秋文的是好人,给你书不会是另有所图?”穆斯年想再听听他的想法,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有辨别好坏的能力。
他想提及的是先前让夏余意哭得伤心的所谓的朋友,但他没明确指出,怕再招惹他不悦的回忆。可夏余意听出来了,他知道哥哥在担心什么。
“其实是有些担心的。”夏余意有些心虚道,垂着眸想了片刻,他突然抬头,目光炯炯地对上穆斯年的眼睛道:“可是哥哥,我不能因为一段不好的经历,便否定后来遇见的其他人,每个人都不一样,虽然我确实不会再像先前那般认为同学都可以成为朋友,也有听你的话跟孟同学保持距离,可接触下来,我还是觉得这人不坏,就是有些怪。”
听夏余意夸别人,不知怎的,穆斯年心中暗生不快,甚至对这个人更加排斥。
他强压住那阵不快,切换成一个哥哥的形象,轻轻拍了拍夏余意的肩膀,“你说得对,衣衣,你的考量很周全,哥哥......很高兴。”
可夏余意看不出来他高兴在哪,这么想便这么问了,“哥哥,那你怎么看起来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啊?”
“我高兴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穆斯年强词夺理道。
夏余意犹疑看了他一眼,“真的么?”
可强颜欢笑对于穆斯年来说是不可能的,他只会用转移话题来转移夏余意的注意力。于是他轻咳一声道:“喜欢看杂文的话,我明儿让人去寻文质高的。”
“真的么?”夏余意有些难以置信,“买给我的么?”
“嗯。”穆斯年松了口气,他很好哄,“放在穆家,不让夏伯母知道。”
“真的?!哥哥真好!”夏余意说着便要去抱他,却被他躲开了。
夏余意瘪了瘪嘴,幽怨的眼神质问他为何要躲,穆斯年只淡淡道:“但有个条件。”
夏余意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穆斯年面部无情道:“往后他给你书,你便说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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