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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半阖双目,抵在谢九楼挺阔的胸膛,微弓着腰,脚趾紧蜷:“太……太深……”
谢九楼顶得他喘不过气,几度咳了出来。
床摇得渐快,最后在提灯短促的闷哼里停下。
谢九楼伏在提灯身上,牢牢抱着他,手掌从护在提灯头顶的位置移到了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
“伤还疼不疼?”他啄了一口提灯下颌,便要偏头去检查。
提灯转过来给他看了,纱布底下没见着渗血,他便放了心,替提灯擦干净别处,把人塞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
提灯点点头,窝在他怀中便睡了。
月色寂寂,外头偶有几声蛐蛐儿和蝉鸣。
房里夜风偶过,清爽袭人。谢九楼搂住提灯相对而卧,低眼便见那张安好的睡颜。
他无声抚上提灯的脸,手指极轻地擦过提灯的鬓角和发丝,目光幽深,脑海中不住想起来时楚空遥同他说的话。
——“蝣语?阿海海……在蝣语里头,不曾有这个说法。”
——“许是语调不同?白断雨教我蝣语时,蝣族已几近灭绝。他们的语言没有文字,保留的方式仅是口口相传。可蝣语在不同部落里,同样的意思甚至叫法,因着口音差别,听起来也大相径庭。所以他们没落那两百年间,随族人死去,最难收复考究的,便是蝣族消逝的语言。”
谢九楼那时想了想,对楚空遥说:“不。就是这个语调。”
楚空遥思索许久:“我在记录蝣族人卷轴里看到过一次,不过书中也只略带着提了一笔,许是那东西不甚重要——保留记载的蝣语里头,有个叫法,和你说的相近,但只是相近,几乎只有咬字相似,说出来,音调却完全不同的。若不刻意穿凿附会,把那叫法和提灯的叫法放在一起,听不出什么联系。”
谢九楼忙问:“什么叫法?”
楚空遥便循着当年自己看过卷轴上的注音说了一句。
那说法咬字确实和提灯类似,只语调要高出很多。
“这已是蝣族里十分古老的语言。再要追溯,会别的叫法的蝣人,应该只存活在他们尚未没落的时候。也就是你我出生前两百年,距今……该有五百年了。”楚空遥解释。
谢九楼沉默一息,问:“那你刚才的叫法,在蝣语里,是什么意思?”
“夫妻昵语——郎君。”
谢九楼回神,目光依旧盘桓在提灯眉眼之间。
提灯……会是蝣人么?
不,不会。蝣人生来便是玄者,谢九楼身为四阶刃,娑婆世中任何玄者他都分辨得出。而提灯与他这么多年朝夕与共,骨珠没有任何玄气,是最寻常的普通人。
他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便从枕头的一端移过去,与提灯挨得极近。
兴许他的呼吸因着距离过于明显,提灯竟在这时忽然睁开了眼。
谢九楼猝不及防,僵着身板和提灯四目相对,不知所措。
提灯眼珠子黑漆漆的,和他对望了一会儿,蓦然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谢九楼心一乱,放在提灯腰间的手都软了一般,语无伦次道:“……做什么?!”
提灯歪了歪头,似是不解:“你不是想要这样?”
“我……”
谢九楼张了张嘴,说不出是,更说不出不是,只一把按住提灯脑袋贴在自己胸前,呵斥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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