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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给我讲故事,我感觉她精神也不太正常。
她有时暴躁,有时温柔,有时糊涂,有时清醒。
而我学会了虚与委蛇,从她那里得到想要的:我父亲让我吃了蛊种,但还不够,差一味“祝”。
婆婆取出她的血,又莫名其妙带我跳大神。
我昏迷之时,好像被她割开我颈上的血管,以她掌心之血从我伤口浇灌。
她说:“这样才算大成了。”
即使将来我还是会老死,但容颜凋缓速度异于常人,受伤也会恢复得很快。
从今后开始,我不算是正常女子,不再有月信,不可以生儿育女。
她有一次疯疯癫癫,突然掐住我下巴:
“你闻闻我身上的香,摸摸我滑嫩的脸,睡遍美少年却不用生半个崽,难道不痛快?”
“这血多妙啊,剜出来能救病鬼,抹刀刃上能屠一城……你与我何苦当个劳什子医仙?”
她有一次扯开衣襟,露出胸脯:
“瞧瞧这些女子!怀胎十月落个血窟窿,为妻为母终生桎梏……”
“哪比得上我这身子?六十载春秋过去,勾勾手指照样有儿郎为我拼命!”
她嗓音忽而甜腻如蜜,忽而沙哑似砂纸磨骨:
“等你毒死第一个负心汉就懂了,什么仁心圣手,哪及得上操纵生死的滋味……”
“啧啧,你长得这幅容貌,再过十年,卖笑都能魅惑半个江湖。”
她笑得愈发欢畅,用血在墙上画出一笔扭曲倒影:
“你说,这是毒蛊吗?这分明是仙方!是秘术!是始皇在世,一生所求!”
她简单跟我说了种蛊的方法。
但是那个巫术跳大神的唱词,被我搞忘了。
因为有很多字我都不认识。
母亲还没来得及教会我这世上所有的字。
不过无妨,我迟早会学会。
父亲也许将术书藏在无相陵小石潭水下面的盒子里……
尽管他不肯告诉我,可是无相陵的每一个角落,我又怎会不熟悉。
(七)
婆婆主动撵我,让我一直往东走,穿过毒瘴,就是药王谷。
临走,她还叮嘱我要有心机一些,不要杀了药王,要取代他,让药王谷声名扫地。
她说单方面替闾公收我为奴,教我利用美貌,勾引皇帝,成祸国妖王,重振灵蛇虫谷。
……
越来越离谱,她自己做不到还敢让我去。
谁在乎呢?
什么巫医神医,天下第一,都比不上我先要手刃血仇。
不,手刃仇人,也太便宜他们了。
死去远远比我所经历的痛苦要轻松万倍。
他们想得到什么,我便毁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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