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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医不愧是宫中医术数一数二的太医,抓的药果然非同凡响,那催产的药我不过喝了三日,身子便有了反应。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临盆,是小桃发现我羊水破了,急匆匆地去叫稳婆。我裤中一片血渍,腹部一阵一阵地疼痛,被人七手八脚地搬上了睡榻。
我目光涣散地盯着几张陌生的面孔来回忙碌。
我想起自己在御花园水池底的那一日,我好像在水底窥视发生的一切。
所有人的脸都好似水的波纹,一层层漾开,张口便是含糊不清的气泡。
我的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想了许多。我闭上眼,眼前不断地闪过我二十多年间经历的一切,美好的,或者痛苦的。听说这是走马灯,人有走马灯,是因为她要死了,可她的身体不想要她死去,所以在疯狂地回想过去,企图找到自救的方法。
我没有找到自救的方法,只是想,要是此时有人陪陪我就好了。
疼,像人插了把刀在我身下,刺入我的身躯,一刻不停地搅动。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不断地吸气,想延缓疼痛,但无济于事。
我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了,又不甘心就这样死了。疼,真疼。
我真想大哭大喊,但我不能,因为我是贵妃。我要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怎可大喊大叫。
我娘的养育真是成功,就算我离开了相府,也无法脱离她的掌控,做皇后,已成执念。
死到临头,还是不忘做皇后,若我死了,化作一缕魂魄,我也要坐在凤位上去瞧一瞧。
瞧一瞧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何天下的女子,为了正宫的位置甘之如饴。
做女人就这么好吗?做妻子就这么好吗?生孩子就这么……这么好吗?
视线开始模糊,我看着名贵的花瓶,分散,重叠,再分散。
我死死地咬着牙,双手狠狠地捶打着床榻,发出可怖的声音。
世人总把产子当作一件污秽之事,对过程闭口不谈,只是围着婴儿打转。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根本不知道,生孩子是这样可怕又恶心的一件事。
我失禁了,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告诉过我,产子会让人失禁。
尿液与粪便沾染了价值不菲的床单,我像在粪水中蠕动的蛆虫。
而命运,就是那双能碾死我丶无处不在的手。
一百一十一
两位稳婆在我面前大叫:「娘娘!娘娘不能睡!吸气!娘娘!吸气!」
我急促地喘气,大口大口吸气,像一个失去理智,只会依着本能生存的怪物。
那是一种能够撕裂身体的疼痛,我觉得有一柄长剑自下而上地贯穿我的身体。
它不断地旋转,锋利的刀锋绞烂我的五脏六腑,我目光涣散,几度濒临死亡。
濒临死亡,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在片刻的喘息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
比起死亡,活着对我来说,是一种更加痛彻心扉丶避之不及的折磨。
没有人救我,只有我自己挣扎着要活,我多渺小,多可笑啊!
我断断续续地笑出声音,我需要发出一点声音,来鼓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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