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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地方,红黄相间的濡湿绒毯,梨花木制的桌椅,绣着祥云纹样的锦被,还有那碎了一地的,青瓷碗的碎片。
关上那扇门,它成为一个闭塞的空间,游离于相府之外。天地间只剩下我和我娘,当时没有人来救我,现在,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我娴熟地拉开柜门,哼着歌挑选那些被整齐摆放的软鞭,有的带纹样,有的不带;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是皮质的,有的却不是。
我把桌上的醒酒汤摔碎,对我娘笑盈盈道:「捡起来。」
她站起来要捡,我嗤笑出声:「本宫许你站着捡了吗?」
我娘跪下来,低着头挪动膝盖,默不作声地拾起瓷片。
她的屈从让我很不高兴,她应该剧烈地挣扎,咒骂我丶反抗我。
而她低眉顺眼地匍匐在我脚下捡碎瓷片,反倒衬得我像个恶人。
我抓起一条称手的软鞭,对着铜镜抿抿胭脂,转过身对我娘道:
「娘,到乖乖这里来。」
九十五
我娘成了当年无处可躲的我,我看着她,就像看着当年的我。
我看着她默默地松开腰带,剥下一件件衣衫,直至一丝不挂。
终于,我可以将她踩在脚下了,我无声地笑,笑容逐渐扭曲。
如果顾岑看我的神情,一定会悚然一惊。这笑容丑极了,里头只有践踏伦理的恶意。
亲手养大的狗咬了自己一口,我想她应该很恼怒吧。然而娘眼中却无愧色,倒是欣慰。
未看到理想中的情形,我好似一拳砸在棉花上。到头来,那恼羞成怒的人,竟然是我。
我的眼神蛇一般在她身躯上肆意游走,瞳孔在瞬间微微放大。
我娘身上,有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鞭痕丶烙印丶淤青。加之去年大病一场,她褪去衣物,不过是个枯瘦的老人。伤痕是一位残酷的画手,把我娘日渐苍老的身躯作为宣纸,在过去的十几年间,从未停止过在画布上涂抹。有的笔触很浅,似乎岁月已经将它们逐渐抹去,有的却很新,好像是昨日才添上的。
她的小腹有道刀割的伤疤。
「这是什么?」
「启禀娘娘,这是贱妾生产时留下的疤痕。」
「生产?」
「贱妾生不出孩子,差人去请神婆。稳婆照神婆的指示,割开贱妾的肚皮作法放血除秽,贱妾才得以诞下婴孩。」
「那鞭痕呢?」
她沉默不语。
原来你也不过是别人手上的一条狗,想打就打,想罚就罚。
我冷笑:「娘,你以为我听了这些,就会心软,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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