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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正强忍着泪水和恐惧,伸手去探她的咽喉,太可怕了,李妙语,我真的好怕。
我最怕的就是死人,枉死的人,因为有很多人为我枉死,所以我整夜整夜,怕得要命。
我见过很多尸体,可是我不曾碰过,揭开棺木的那一刻我就想逃了,可是不行,我不能辜负李妙语的苦心,一定要把背后的人揪出来,此人心狠手辣,放过她,一定会害死更多人。
我掰开她的嘴,抖着手伸进去,口腔内的皮肤干燥发硬,反胃感涌上心头,我用手捂住嘴,意识到做了什么之后,忍不住呕得更厉害了。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只能换只手捂嘴。反覆试了几遍,我终于狠下心,撸起袖子,把手探得很里面,异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
好恶心,我真怕她突然闭上嘴,把我的手咬住了。李妙语,相识一年,咱们也算是朋友。
既是朋友,你信我,我也信你,我相信你会在冥冥之中指引我,找到那个人的,对不对?
有了!
我两根手指夹着那薄薄的纸,把黏稠冰凉的纸团拖了出来,是白色的。
八十一
是白色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捏着它凑到有光的地方看。真是白色的。
我把它放在烛上,将它烧干净了,把碎屑悉数扇走,仍感到不安。
可彩纸的颜色比嫔妃多,她一一对应,还剩下几个颜色没人对,白色就是被剩下的那个。
什么意思?是她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我绞尽脑汁,逼着自己反覆回忆起那天的情形。
不,此事攸关我自己的生死,我是决不会记错的,即使想上上百遍,她也没说过白色。
我心乱如麻,咬着唇想了许久,只想到一个答案:那个人,她,发就了李妙语的异样。
昨夜,她找上了李妙语,并打算杀了她。她知道李妙语会吞纸来传递信息,所以她把纸抠出来,换了颜色,又塞了回去。
她怎会知道此事?她监视我!
我登时浑身紧绷,环视四周。
不对,若她知道我和李妙语之间商谈的一切,那她决计不会挑错颜色,最稳妥的做法,应该是换个被李妙语选中的颜色,来混淆视听,甚至凭此借刀杀人,去除掉她不喜的嫔妃。
何况那日,所有人都离我和李妙语有一定距离,就算我宫中有她的人,她们也听不到的。
所以,这个人不知道李妙语同我说了什么。她应是注意到李妙语异常的举动,把她咽下的东西掏出来查看,发就没有写字后,不难猜出我们靠颜色交换信息,故随便换了个颜色。
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她一定不知道,李妙语不会咽下纸团,而会把纸团卡在喉咙里。从她随便乱塞颜色来看,这是个急躁的人。情急之下,她既惊又怒,还要逼迫李妙语吐出纸团,那就只有用强的了。
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八十二
多有得罪,请原谅我。
我端来一盏烛放在棺木边,解开了李妙语的寿衣。脖颈上是没有痕迹的。
强忍着反胃,我加快了解扣的速度,看向她赤裸的腹部,牢牢钉在原地。
她的腹部是一个巨大的血洞,里面空无一物,只能看见一截惨白的脊骨。
就好像……就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怪物,掏空了五脏六腑一样,啃食一番。
愤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我的恐惧裹挟而去,我强迫自己低头,仔细查看裸露的伤处。
皮肉下露出下半截肋骨,有断裂的痕迹。我不会验尸,不懂那些东西,只能凭常识揣测。
我想像着,她仓皇地吞食着纸团,被人发就,她,或是他们,猛踹她的腹部,反覆碾压她的肋骨,直到她呕出来为止。她随便团张纸,塞进她嘴里,又报复性地,将她开膛破肚。
如果那时候饱受折磨的李妙语还没有死,那她眼睁睁看着努力付诸东流,该有多绝望。
我强撑着给李妙语穿上衣服,阖上棺木,登时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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