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家后,萧素素明显察觉到妈妈的变化。
圆月高挂,已经九点多钟了,平时这个时间,妈妈要么外出打麻将,要么在家独自喝酒,最不济也会早早关门睡觉。可今天,她居然在打扫卫生?
黄兰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显得有些无从下手,她也许久没有好好看一看这个家了。出租屋的墙壁上沾满污渍,角落堆满杂物,地板上散落着垃圾,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食物残渣的混合气味。她深吸一口气,挽起袖子开始动手。
她先将茶几上的泡面碗、瓜子皮和烟灰缸一股脑儿扔进垃圾袋。接着走到窗边,拉开许久未开的窗帘。阳光洒进来,灰尘在光线中飞舞,黄兰眯了眯眼,挥手驱散面前的灰尘。窗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她拿起抹布用力擦拭,直到窗台恢复原本的颜色。
萧素素全程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
黄兰投抹布时,看见女儿张着嘴的样子,问:“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萧素素呆呆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在她儿时的记忆里,妈妈是个勤快的人。那时,萧默忙于工作,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次,回来后总是“躺尸式”补觉,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黄兰从不埋怨,默默洗着萧默带回来的衣服。那些衣服上总是沾满泥土、机油,甚至血迹。黄兰从不问这些污渍的来历,她知道萧默的工作性质特殊,问多了只会让他更疲惫。她只是默默地洗着,一遍又一遍,直到污渍彻底消失。
那时,年幼的素素一抬头就能看见院子里晾衣绳上飘动的衣服,微风拂过,带着洗衣粉的清香。她常常仰头看着,心里特别开心。
萧默醒来后,会抱起萧素素,让她骑在脖子上玩闹,然后去亲黄兰,黄兰总是笑着推开他。
萧素素每次都会看见爸爸拖着拖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在家里“巡视”,有时还会把自己的警帽给女儿戴上,一脸严肃地问:“02、02,我是01,厨房区巡视完毕了吗?”
小素素会站得笔直,敬礼道:“报告警长,01区厨房的水池坏了,需要你出警!”
他们一大一小乐此不疲,一玩就是大半天。
可这些回忆已经太久远了,久到萧素素的脑海里,如今只剩下黄兰抱着酒瓶,呕吐物堆满一地的狼藉模样。
黄兰见女儿没反应,又问:“面条还是炒饭?”
萧素素舔了舔唇,问:“妈,你看上赵宇叔叔了?”
不然,她真想不明白,妈妈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黄兰:……
她蹲下身,一点一点捡起废纸、塑料袋和空饮料瓶。
萧素素忍不住说:“妈,那个赵宇叔叔……虽然是我爸的好朋友,长得也能看,可是——爱情不能将就的。”
黄兰的手一顿,好笑地看着女儿:“这些话,你从哪儿学的?”
萧素素:“我都快17了。”
她妈这些年,似乎所有记忆都停留在爸爸去世那段时间了。
她都17了,说这样的话,黄兰至于用那种“小孩穿大衣”的眼神看着她吗?
黄兰沉默片刻,问:“你和苏返熟么?”
一听到妈妈这么问,萧素素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妈,你放心,我俩是纯哥们。”
“哦?”黄兰眯着眼看着女儿,萧素素以为妈妈误会自己早恋了,随口说:“他今天跟我聊了一些我爸过去的事儿,说是之前见过我爸。”
黄兰蹲下来,忙着打包瓶子,“我看他岁数跟你差不多?”
萧素素点了点头,“我之前也以为差不多,今儿他跟我聊天说,是因为车祸,他辍学两年,家里改了年龄,所以对我爸的印象还挺多的。”
整理完瓶子,黄兰戴上橡胶手套,开始刷厨房累积的碗碟。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着。
萧素素舍不得离开,她们母女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正常”的谈话了。
黄兰把窗户打开,点了点头:“那你以后多帮帮他,毕竟是你赵宇叔叔的侄子,也算是熟人了。”
她妈居然让她多帮苏返?
这事儿有点逆天。
第二天早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