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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叉,小孩子能吃烧鹅吗?如果能,我会托人送一点进宫。去寿宴爹会催婚,我才不去。
……
这信一写就是两三年。每每腹痛,我就提笔给她写信,分散注意,且屡试不爽。
我姐姐的性子越发恶劣,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懒惰,驯几只信鸽,用于往返送信。
顾岑不喜欢这种我瞒着他进行某事的感觉,他挽弓搭箭射下信鸽,查看内容是否妥当。
横看竖看,全是废话,头一年他还兴致盎然,后两年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我了。
一百一十九
这三年,瑾妃的橘子树不长了,堪堪比她高出一点儿。
和相府的那棵老槐树相比,这树真是袖珍。何况长安的水土根本不适合种淮南的果树,所以这几年结的都是绿色的果子,大家都管这种果实叫枳。
枳很难吃,瑾妃很难过。我安慰她,这种果子可以入中药,也不是一无是处。瑾妃嘴巴一瘪,她说,那老鼠屎童子尿也能入中药,有什么可高兴的。
她打算把这棵树移除,扛起铲子的时候,我还在牙牙学语的女儿便向她跑来。她赶忙命那些宫女太监把铲子和斧头都放下去,不要伤着了大公主。
蓬蓬眼带惊奇地打量这棵树,这对她来说,可是一棵参天巨树。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从树后探出来,对我说:「母妃,儿臣可以同这棵树比个头吗?」
一句无心之语,给了这棵树一条活路,它成了测量蓬蓬个头的直尺。她每天都去量,但不许人刻树干做标记,因为她觉得拿刀划树,树一定很疼。
她有时候会四肢都抱着枝干,像只猴儿似的吊在树上。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这细细的树枝承受不住她的重量,折断了。她摔在地上,爬起来。
瑾妃吓坏了,过去看她脑袋上的伤口,心疼地用绢帕掩着她渗血的额角,向我怒目而视:「江淮北,你可上点儿心吧!把那群看不住人的奴才换了!」
我接受她的关切,但拒绝她的提议,因为我不想做和我娘亲一样偏执的娘亲,下定决心走出她的留给我的阴影:「不能太娇惯她,免得性格恶劣。」
像我一样恶劣。我顿了顿,捏了捏蓬蓬圆乎乎的脸颊:「蓬蓬怕疼吗?一个人如果怕疼,那她就不够勇敢,不能做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了,知道吗?」
「母妃,我不怕!」她双手叉腰,很是骄傲:「蓬蓬将来就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我微笑:「好,不论蓬蓬将来做什么,母妃都答应你。」
我爱着蓬蓬,还射箭逗她开心,就像在补偿过去的我。
一百二十
命运似乎也在补偿我。它给我很多美好的事物,就像十七岁那年的秋天一样。一开始我惴惴不安,因为我并不习惯接受如此长久的幸福。早在很多年前,我就会想,人的一生总有潮起潮落,当下潮起,我再无那份安然享受的心境,像一个濒死的囚犯,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然而,这阵美妙的涨潮,远比我想像中的要久很多,三年,整整三年,梦般美好的三年。
但这三年对我姐姐来说不太美妙,她一直活在被我爹催着成亲的阴影下。对外说她是二十三,但她其实已经二十四了。我爹说,我娘二十岁时早已为人妇,我姐姐二十四还不嫁人,真是相府的奇耻大辱。我姐姐油盐不进,他愁得叹气,要我劝她找个眼瞎了的老实人嫁了。
眼瞎的老实人。我用绢帕捂着嘴,十分斯文地笑:「宰相大人宽心,她的主意大得很呢。」
她有想要嫁的人,只是这人的家世显赫,不宜同相府走得太近。我猜,她正在想法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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