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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顿住脚步,歪头看着裴砚:“不然呢?”
裴砚叹口气,让她在屋子里等着,就推门出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把小梳子回来,递给她:
“头发乱了。”
李昭宁这才想起自己的头发被黄艳扯下来了。
她拿着梳子,摆弄半天,也只能在后脑勺扎一个马尾,怎么都没能把幞头系成规整的样子,不是束带翘着,就是头顶歪着。
李昭宁出门时,是子涵帮她梳好的头,再加上平日她习惯的都是女子打扮,男人的头发怎么梳,她真不太懂。
李昭宁转过头,看向窗边负手而立的裴砚:
“那个……”
裴砚转身。
“幞头要怎么戴?”
裴砚默然,走到李昭宁近前,将那只幞头拆开,放在桌上,再牵起幞头布的两角,交叉绕了两圈,打结固定。
李昭宁学得很快,将巾子放在头顶,把束好的头发都包进去,幞头布披在肩上,用力一拉——
呼啦一下,幞头又滚落在地。
李昭宁深吸一口气。
要不是喝了酒,这东西她肯定能轻松拿捏。
李昭宁俯身,刚伸手,地上的巾子和包布就被一只纤长的手捏住,轻轻捡起。
裴砚走到李昭宁身后,宽大白净的手掌摊在李昭宁身侧:“梳子。”
李昭宁鬼使神差又毫不迟疑地将梳子放在他掌心。
裴砚将她束发的系带取下,一手拢住她的头发,一手将鬓角和后颈的碎发用梳子缓缓地排入绵密发丝中,动作轻缓,细而不乱。
李昭宁的头顶同时传来梳齿的坚硬冰凉和裴砚指尖的温热绵软的触感,心脏噗噗跳动。一股热意从脚心升腾到头顶,随着裴砚的动作在脑袋上游移,催得她醉意更盛,耳垂烧得通红。
无端地,她有些燥热,瑟缩了一下。
裴砚因问:“扯到了?别动,会痛。”
他这一句,声音轻软,呼吸的热气扑在李昭宁颈间,激得她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李昭宁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两手交叠放在腿上,端正坐好。
她身后,裴砚心跳如惊雷一般在胸腔中屡屡炸响,脖子上的脉搏突突跳动,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迷离,蒙着一层氤氲薄雾,似乎李昭宁一身的酒香也让他醉意熏熏。
好在,手是稳的。
“好了。”
李昭宁惊喜地站起来,走到妆奁的镜子前,前后转转,发现头发十分工整,弯唇一笑:
“多谢郎君。”
出了酒楼,李昭宁突然发现,头不晕了。
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了大半。
去牵马的路上,李昭宁与裴砚闲话两句,才知道他与酒楼的老板是旧识。裴砚叮嘱,黄艳男扮女装的事要保密。
李昭宁满口应下,上了马,朝着皇宫慢慢地走。
幞头的带子在她两肩轻晃,她抓着马鞍,人也随着颠簸摇摇晃晃,但一直都没有摔下来。
就这样走了很久。
酒楼最高层,黄艳站在楼顶,看着一前一后两个人。马儿时快时慢,后面的人也亦步亦趋,始终保持着既不会追上、也不会被前面人发现的距离。
楼上人轻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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