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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一把拍开李昭宁的手,将一根草咬在唇间,不耐烦道:“我不管,这就是陈米,给老子退钱!”
李昭宁收回手,冷笑一声:“那报官吧。”
她挺见不得有人无理取闹的,况且还是讹人的钱。
胡商虽然在卖米,但并未因粮食短缺就涨价,反而卖得很便宜。他算价钱会抹掉零头,偶有贫困者,他还会多送点。
这样的人,虽然绑架了李昭宁,但她不会因此颠倒黑白。
无赖闻言嗤笑一声,拉着胡商衣袖道:“走,去见官!”
李昭宁未动,指了指胡商,笑道:“他就是官。”
胡商一愣,没有说话。
无赖脸色一变,看了看胡商,又看了看李昭宁,闭着眼睛嚷:“别在这瞎咧咧,跟我去见乡长!”
李昭宁双手背在胸前,神色笃定又强硬:“是你们乡长官大,还是监门校尉官大?”
胡商又撇了一眼李昭宁,但还是沉默着。
无赖停了下来,眼神在胡商身上闪烁跳跃,犹犹豫豫了半晌,道:“校尉怎么会来这里卖米,你们假冒官员,还以次充好,别想抵赖!”
李昭宁懒得再跟他辩驳,走回牛车处,伸手在胡商的包裹里掏出他刚才用来出城的文书,提起一角,在无赖面前抖开:
“知道你不识字,但这是官印!官印总认识吧?”
无赖愣神间,李昭宁又把胡商的小荷包高高举起:
“看看这荷包的布料,这是蜀锦!什么样的人家,能用得起蜀锦做荷包?!”
无赖梗着脖子,看了眼荷包,又看了眼那盖着朱印的文书,突然浑身一颤,眼中泛起深深的恐惧。他看了一眼胡商,嘴唇哆嗦两下,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就嗖地一声跑了。
李昭宁这才回头看胡商,只见他皱着眉,眼中尽是无奈的怒意,语气也不再平缓,而是有些着急:
“文书给我。”
李昭宁拔腿就跑。
要摆脱他,这是最好的机会。
她刚才去拿胡商的东西,一是为了震慑无赖,二是为了自己逃跑方便。
有了官府的文书,有了钱,她还怕回不去她的姚州?
李昭宁一路狂奔,胸口的起伏都快跟道路两边的小山丘一般高了。那胡商能一人杀两个官兵,体力耐力肯定是极好的,她不敢慢,就算小腿酸痛沉重、呼吸也有了阵阵血腥味,也不敢停下休息,一步步踉跄着往前挪。
李昭宁拐进一个岔路口,眼前是另一个小村子,虽然灯火不甚明亮,但有一缕白色的炊烟正从低矮的屋檐上袅袅上升,在黑空中消散弥漫,远远地激得李昭宁口水直冒,一直被她压着的饿意也涌上喉头。
她走近村庄,停在那户正做着饭的人家门前,抬起手,却悬在了半空。
李昭宁虽然没地方过夜,但出门在外,不知道人家底细,不敢贸然借宿。
她犹豫半天,正准备放下手,突然听到篱笆的另一边传来滋滋的的声响,不一会儿,肉和油的香味盈盈而来,让毫无防备的李昭宁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
“阿嚏!”
李昭宁吸了吸鼻子,默默地转头走开,却听到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娇娇回来……诶?不是娇娇?”
一个尖细的女声自身后传来,李昭宁转过头,看见一个胖胖的农妇,素衣白裙,面庞潮红油亮,正上下打量着李昭宁。
“认错人了,我以为是我家娇娇呢,不好意思……”
她尴尬地笑笑,将手上的水蹭在腰间的围裙上,搓了搓手。
李昭宁扯着嘴角笑了笑,正准备转身,又听到她问:
“这么晚了,女郎是不是迷路了?”
那农妇走上前来,笑着看了看李昭宁:“女郎看起来是个赶远路的,这附近村子多,晚上没灯,迷路也正常,”她眉目间盈满宽慰和慈爱,“每隔几天我都会在村子里看到迷路的人,也收留过不少人。女郎若是不嫌弃,就在我家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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