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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道:“我更想知道,陈节度使为何选我?”她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先皇膝下有个皇子,年方三岁。”
陈崔看着她,默默不语。
李昭宁道:“陈节度使手握重权,文武百官无论谁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对史官尊敬有加。”
她微微一笑:“节度使好像很在意史书上的清名呢。”
陈崔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容。
李昭宁继续道:“如今大周山河日下,若要史书上君臣和睦的好名声,新帝就不能是个小孩子,而得是个有决断的成年人。”
李昭宁站起来,走到陈崔身前,面对他站定,笑着将他的身影尽数笼罩在自己的影子之下。
陈崔突然出声:“公主错了,”他缓缓道,“先帝禅位给公主,老身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别无二心。”
“禅位?”李昭宁笑吟吟地拿出袖中的洒金卷轴,“先帝禅位之人,并不是我。”
卷轴轻软,轴木通体金黄,两端雕龙绘凤,烨烨生辉。
陈崔脸色一瞬间变得阴狠恐怖,他竟撑着轮椅站了起来,要来抢李昭宁手中的禅位书。
李昭宁后退一步:“这才是你一定要抓我回来的原因。”
她逃走并非推卸责任,而是先帝禅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禅位书上,继任者姓名处皆被留空,而卷轴的夹层中,是陈崔毒杀两任天子的证据和先帝控诉他罪行的血书。
李昭宁初到长安,便扮成小宫女来皇宫中想看看禅位书,因为先帝根本就不喜欢她,不可能让她继位。
李昭宁也成功在龙椅下方的暗盒中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她从小就喜欢爬房顶,小身板极其灵活,神出鬼没的,知道皇宫中的不少秘密,因为她的父皇喜欢把密令藏在龙椅下面。
没想到她哥也会将最重要的东西藏在那里,不愧是父子。
陈崔仍旧摇摇晃晃地站在轮椅前。风吹起他垂下的头发,缕缕如剑芒一般在他耳后展开,他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此物珍贵,公主别摔着了,还是老身来保管吧。”
李昭宁笑:“也不是不能给,但得拿东西来换。”
陈崔冷冷道:“你想要什么?姚州?早闻公主爱民如子……但西南诸镇皆反,姚州只能暂放,况且朝中并无可用之人。”
李昭宁见他终于撕下面具,轻笑着开口:“那么在收回姚州之前,这份卷轴,就由我先收着。”
李昭宁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到了椅子上,拿过茶杯静静地喝水。
陈崔本想看看李昭宁,眼前却只剩下空寂的门庭和庭外漆黑的夜色。
他抬起头,一轮皓月当空,澄净明亮。
晚风拂过,灯火跳动,轮廓清晰、不动如山的人影,随着风微微摇晃。
陈崔坐下,看向李昭宁:“公主早些休息,老身就不打扰了。”
李昭宁眉眼弯弯:“对了,陈明心思重,秘密多,别太信任他。”
陈崔不置可否,叫来内侍监,按太子规制,让李昭宁自己挑选东宫的一众下人,她细细看了名册,特意挑了一批年纪小的在内殿伺候。
毕竟小孩子们最好骗了。
陈崔走前,还给李昭宁安排了一个教她礼仪的老师。
李昭宁没有拒绝,她本来也想好好熟悉一番登基大典的礼仪,于是向陈崔提了个要求,希望是个满腹经纶的老学究。
一个饱读诗书的老人,无论他属哪个派系,他会有基本的原则,必定是规矩守礼的,不会像陈明那样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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