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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便被王氏按了下去,她忐忑地笑笑:“这是臣妇的外甥,今日不上学,闹着要跟我来宫里玩,生性顽劣,冲撞了陛下,望陛下赎罪。”
李昭宁突然间明白为什么这人看着眼熟了。
李昭宁看了看被按住手脚、捂住嘴的裴子游,抬眸问王婉:“你与裴砚的母亲王娇是亲姐妹吧?”
王婉性子胆小,听到这话瞳孔猛地瞪大,扯着唇角磕磕巴巴地开口:“是……不知陛下为何……”
李昭宁笑:“你跟她,很像。”
王婉看李昭宁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便娇娇地笑道:“我与姐姐是一母所生,虽差了十几岁,但见了我们的人都说像。”
她的举止不像个成□□人,而是充满了小女儿家的娇羞的媚态,娇而不妖,让李昭宁想起夏日清塘中盛放的粉荷。
王婉刚放开裴子游,小家伙便开始叭叭叭:“姨妈在担心妹妹呢,昨天我吃了姐姐的‘仙药’好起来了,但是姨妈家的妹妹还病着,请了好多大夫都没用。”
王婉垂眼看裴子游:“陛下?仙药?”
李昭宁笑道:“裴子游是朕给……的方子,不知令嫒是什么症状?”
王婉皱眉,叹了口气:“她回家便腹痛,呕吐,高烧不止。子游也让我煮了柿子给她吃,但还是不见好。”
李昭宁思忖片刻,问裴子游:“你们昨日都吃了什么蘑菇?”
裴子游摇头晃脑想了一阵:“她吃的是一从带绒毛的小白伞蘑菇,我们用铜锅煮熟了吃的。”
李昭宁仔细问了裴子游同窗们昨日吃的蘑菇,便笑着对王婉道:“不用太担心,蘑菇毒性不大,若是大人吃了不会有什么,令嫒年纪太小,症状才较严重。多喝水,等毒排出来就好了。”
王婉这才宽心,眼中含泪,不住地道谢。
裴子游一身白色圆领袍,戴着小幞头,背着手,歪着脑袋,在李昭宁面前调皮道:“陛下姐姐真厉害!什么蘑菇都懂!”
小男孩的声音很大,殿内突然安静下来,大家纷纷看向李昭宁。
李昭宁尴尬一笑:“朕与小孩子玩闹聊天呢,无妨,大家继续。”
酒劲缓缓地侵入脑袋,李昭宁觉得身子有些轻,往后坐了坐,就被各家妇人围在了中间。
“陛下竟懂蘑菇?臣妇家有个孩子,昨日吃了蘑菇,回家腹泻不止……”
一个妇人默默拭泪。
“臣妇家的也是!闹了半夜,不住地叫娘……”
另一个妇人也难过地闭上眼。
大家吵吵嚷嚷,说的都是昨日孩子们春游中毒的事。
李昭宁本不想管这些与她对立的人的家事,但幼子无辜,她还是一一仔细问了症状,给了解决之法,那些关心孩子的人得了方子,就都先回去了。
终于不用喝酒了,李昭宁长出一口气,歪着身子倚在靠垫上休息。她的视线扫过整个大殿,除了王婉、裴子游,竟还有另一位老妇人。
她刚才没有扎堆过来敬酒,现在也只是一个人端坐在案前,静静地吃果子。一身青色衣裙,皆是礼服制式,仪态端庄,神情淡雅。
她似乎察觉到李昭宁的目光,抬眸拱手道:“妾晋昌县太君陈氏,失礼了。”
陈氏?
李昭宁晕乎乎,完全记不起来她是谁,王婉却微微一笑:“令郎白居简年轻有为,臣妾想必定是母亲教子有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
原来是白居简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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