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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沉默地看着她离开,看着她身上的月色,忽然想起白居简的诗。
那诗很短,但寥寥数句,都是诉不尽、说不完的哀肠寸断的相思。
她几番犹豫,还是忍不住跑过去,追上陈氏,拦在她面前。
陈氏语气仍旧冷然:“劳烦陛下让一让。”
李昭宁拱了拱手:“夫人为何一直不愿意让白郎君娶妻?他明明有个很中意的人选……”
陈氏打断她:“没落家族,不足为虑。我儿虽位小官低,但志气仍在。”
李昭宁道:“可是夫人若要他娶贵门女子,便只能选陈崔党羽,”她望向陈氏,态度诚恳,“难道夫人要与窃国奸臣结下姻亲,自毁清名吗?”
陈氏目光一颤。
她沉默片刻,缓缓道:“就算不娶贵门,也得是个寒门世家,她一个伶官家的女儿,学的都是戏曲歌舞,怎么能与我儿相配?”
李昭宁道:“门当户对,怎敌得过两情相悦?”
这话像是正好戳中了陈氏逆鳞,她眉目间皆是怒意,语速也急切了许多:
“什么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不过是小小年纪就写些淫词艳曲,再与人私相授受,这样的姑娘,谈何高洁的品性?又怎么能齐家治下?”她冷哼一声,不再看李昭宁,“老身心意已决,陛下不必再劝了。”
李昭宁淡淡地开口:“两情相悦,发乎情止乎礼,难道不正好证明她品行端正,无可指摘吗?”
陈氏不再辩驳,而是冷笑道:“陛下今日……是执意要做我家的主了?”
李昭宁垂下眼眸:“我并未这么想。只是恰好读到令郎的诗,料想这样的才情,不是一般的母亲能够培养出来的。”
陈氏沉默了。
半晌,她才开口:“我儿是有大出息的人……就算终身不娶,也不能被舞女耽误。”
李昭宁抬起头:“若她不是舞女呢?”
裴砚近日断断续续地传回一些消息,柳盈盈虽然是伶官之女,但确实是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的。如果能查到柳家在家道中落之前的事,说不定能扭转陈氏对她的态度。
陈氏一笑,眼中轻蔑一览无余:“陛下以为,我没有查过她?”
李昭宁眼中的光暗了下去。
陈氏极其爱她的儿子,必然不希望儿子失望,一定查过多遍柳盈盈的身份,却没有找到丝毫为她抬高出身的可能。白家是簪缨仕宦之家,绝不娶平民,而柳盈盈的出身却又只是个平民。
李昭宁很想用皇帝的身份给柳盈盈封个女官做做,但她也知道,就算柳盈盈做了官,只要不是通过举乡贤这样的正统途径有的名位,陈氏一概不认。
白家,就是这样清高又孤傲。
李昭宁在原地怔了半天,回过神时,空寂的街道只剩她一个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眼中落寞消失无踪。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李昭宁在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就着三两个胡饼,正吃得欢,就有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走到桌前,躬身一揖:
“女郎可是琳琅坊的东家?”
李昭宁放下筷子:“是。”
书生笑道:“我是酒楼账房,这是我们代理东家刚签完的契约,与贵坊续约一年。女郎看看,若同意,劳烦签个字。”
李昭宁欣然拿过那两份契约,还是原来的纸,左下角多了“续约一年”四个字。
纸上墨迹还未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笔画龙飞凤舞、遒劲有力,落款只有一个“燕”字,有些陌生地眼熟。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两三遍,按捺住心头雀跃,提笔签名:
李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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