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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是不是喜食酸辣,不爱吃甜?”陈氏目光闪闪,眼中怒意早已消失无踪,而是慢慢泛上慈爱。
柳莺莺并未注意到陈氏神情变化,只是错愕道:“您怎么知道……我母亲只要吃多了甜食,便会浑身起风疹,无论冬夏,都要痒上十天半月。”
陈氏闭上眼,擦了擦脸上的泪,扶住柳莺莺手肘:“你起来吧。”
待柳莺莺站稳,她才慈爱一笑:“你母亲是我当年闺中的蜜友,她远嫁和亲,却在接亲当日被悔婚,我们都以为她被杀了,没想到……竟被你父亲救下,还有一颗沧海遗珠。”
柳莺莺不可置信地望着陈氏,陈氏展颜一笑,将玉佩递给她:“玉佩上,结绳处的小字是一个‘闫’字,这是你母亲的姓,她叫闫婉清,是先帝旧时刑部尚书闫文家的长女。”
柳莺莺惊问:“那是……我的外祖父?”
陈氏点点头,眼中落寞一闪而过:“陈崔掌权的第一年,为了敛财,把闫文抄家流放了,只知道去了西南,具体何处也不知……”
柳莺莺眼中的希望暗淡下去。
好不容易以为有了家世和依靠,却又如风而逝,雁过无痕。
柳莺莺拿着玉佩,躬身揖礼道:“多谢伯母告知身世。”
李昭宁暗暗叹气,正惋惜间,却听见陈氏的声音:“刚才不是要叫我母亲吗,怎么突然就改口了?”
诶?
李昭宁抬头望向陈氏,发现她目光慈爱怜惜,浅笑着拉起柳莺莺的手。
柳莺莺被这触碰激的浑身一颤,眸中慌乱惊恐:“不敢……”
陈氏道:“那是要我三媒六聘,进了我家门,才肯改口了?”
啥?
李昭宁惊得嘴唇微张,柳莺莺更是瞪大了双眼,像只受惊愣在当场的傻狍子。
白居简眼中充满兴奋和惊喜:“母亲……这是同意了?”
陈氏展颜一笑:“闫婉清性子沉稳,博学多才,她教出来的女儿,我还是看得上的。”
白居简高兴得唰地一下站起来,握住柳莺莺的双手,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与她十指相扣,无语泪流。
陈氏又向着李昭宁俯身一拜:“妾失礼了,望陛下恕罪。”
李昭宁歪头笑道:“夫人家有喜事,朕哪有责罚之理?快回家准备吧。”
陈氏带着那两人回去后,王婉与李昭宁闲聊两句也告辞了。
天色已晚,落日熔金,天幕下,会场寂静空旷,只有风无声拂过。
李昭宁突然想起那个浪荡的柳盈盈,看了一圈,发现人也不在了,只有裴砚还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便走到他桌前,问道:
“你带来的人呢?”
裴砚头都没抬:“太吵,让人带走了。”
李昭宁想起自己抄错的名字,抱歉地扯起唇角:“虽然找错了人,但……辛苦你了。”
裴砚淡淡一笑,并不说话,好看的眉眼微微蹙在额间,恍若明珠蒙上一层细碎的灰尘。
李昭宁直觉上,感觉他在生气。
但他任何时候都是这样淡淡的,几乎没有展露过浓烈情绪,李昭宁捏捏自己的手指,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便道:
“宴饮结束了,我……送送你?”
裴砚道了声“好”,站起身,简单掸了掸衣袖,便沿着回廊缓缓地走。
李昭宁在后面静静地跟着,本想跟他说点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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