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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疑惑地看着她。
李昭宁道:“若让茶商按正常价收购部分茶叶,再迅速以低价抛售,制造茶叶价低、需要贱卖的假象,诱使南诏茶商低价售卖茶叶,只要价格足够低,就能以极低的成本买入所有茶叶,再高价卖出……就能让本该是南诏挣的钱,都归我国茶商所有。”
杜黄的眼睛在一瞬间亮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李昭宁,眼中欣赏之色恰如此刻照进大殿的明亮日光。
户部尚书斟酌片刻,还是开口:“此举听起来不错,但若被南诏识破……”
李昭宁笃定道:“他就算识破又能如何?就算南诏有意控制价格,按南诏多年的‘愚民’政策,百姓唯利是图,为了种植茶叶连水稻、小麦之类的粮食都不种了,他们还会拒绝到手的利益吗?”
户部沉默不语。确实如李昭宁所说,南诏百姓皆为贪图蝇头小利之徒,不会拒绝收购茶叶的茶商;也是因为常年没有种植粮食作物的习惯,其经济结构十分扭曲,食物价格奇高,所以才会愤怒地毁灭掉匡州的新秧苗。
朝中原本沉寂的眼神纷纷开始向李昭宁处汇聚,这位新帝虽年轻、瘦削,身量纤纤,其眼中却泛着连日月星辉都比不过的灿烂光芒。
“陛下此法,前无古人,虽是制胜奇招,却无例可循,若铤而走险,一招走错,会满盘……”
杜黄袖子一挥,眼中怒意一览无余:“节度使今日是要做陛下的主了吗?”
陈崔浑身一震,面上满是惊讶。这位宰相自从先帝驾崩后,一直沉寂多年,从不置喙任何政事,今日却突然为李昭宁开口了。
陈崔不由得看了看李昭宁,她正垂手而坐,平视前方,目光平静而从容。
陈崔收回视线,向杜黄拱手道:“是臣太过激进。”
李昭宁不动声色,胸腔中心跳却如擂鼓一般,咚咚咚地震天响。她有些恍惚,仿佛眼前的人、耳畔的声音都远去了,她仍旧回到了继位的那天,跪在祖宗的灵位前,向众先帝们立下誓言的那一刻。
胸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涩,就要冲破眼眶而出。
李昭宁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才听到户部尚书在叫她,忙问:“尚书刚才说什么?”
户部尚书闭了闭眼,脸上不耐一闪而过,道:“早朝后,劳烦陛下移步御书房,与臣商议收购南诏茶叶一事。”
李昭宁松了一口气,应了声好。
这是她第一次有了朝后议事的资格,李昭宁心头雀跃激动难掩,一退朝,连早膳都没顾上吃,就急匆匆地往御书房赶。
一直到很晚,李昭宁才累怏怏地钻进小轿回大明宫。
第二日,第三日,周而复始,累得她在轿子里都能睡着。
第四天早朝,一位老臣看到李昭宁额角上被轿梁撞出的肿包,提出将早朝搬至大明宫的紫宸殿,将御书房议事挪到延英殿。
虽有一些不忿的声音,但都被支持的呼声所淹没,众官似乎愿意为了李昭宁多走些路,以让她在政事上免于两头奔波的劳累。
李昭宁由此初次尝到了站在权力浪潮上的滋味。她作为帝王,辛苦一些是应该的,但跨进权力的大门后,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力量,会让她过得更舒适。
她不习惯,但只能接受。
七日后,延英殿。
下午的阳光很暖,照得小榻上都暖烘烘的。屏风后面的外殿里,一众官员正在等待午睡的李昭宁起床。
今天下午,她要与礼部一起为举子们终审试卷、裁定名次,因此,就算不困,也趴在小榻上眯了一会。再起来时,神清气爽。
子涵替她理好衣冠,此时不是早朝,李昭宁穿得随意,一身淡青色的圆领袍,白靴白带,头上用一只碧玉发簪将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尽管未施粉黛,眉目间也自有一股风流。
她拨开帘帐,拐到前殿来,看到众官皆垂手而立。见到她来,又一齐恭敬地上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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