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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问他做什么?”
陈婴没说话,而是轻轻抚着她的额发,忍不住吻了一下她饱满白净的额头。
赵拂鸢心事重重。
她幼时被拐扬州,成为扬州逢莺阁未出阁的头牌瘦马。逢莺阁的秦妈妈见她年纪虽小,却已有倾国之色,倾尽全部心思培养她一人。
但教的都是些上不来台面之物——房中之术、俗曲艳舞、献媚争宠。
她出身低微,但也算是个书香门第,父亲为正八品监察御史,母亲也出身落魄名门。怎容得下这般的经历,生怕会影响家族内其他女郎的嫁娶。
于是母亲硬着头皮,谎称家中有事,将她送去未出阁时的手帕交——侯爷霍承的庶弟之妻。也就是侯府暂住些时日。
实际上是想让她趁这段时间,赶紧在侯府寻个归宿,将自己嫁出去。
而安远侯世子霍域天资超群、俊美儒雅,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她只是个寄宿于此的小家之女。
若说对这般丰神俊朗之人,毫无波动,那是绝无可能的。
“爱妃美绝,是朕一生挚爱。”陈婴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情不自禁地说道。
“可现在叛军愈逼愈近,夺下数座城池。”陈婴继续说道:“唯有霍域,他掌管幽州兵权,若与大凌联手,必能击退叛军。”
赵拂鸢瞬间涌起希望,霍域一定会帮陈婴,因为他二人曾是胜似手足的好兄弟。
她与陈婴相识就是在侯府。那时候赵拂鸢实在是太害怕霍域,就乱不择路地勾引了尚为太子的陈婴,被他封为东宫侍妾。
“但霍域不肯出兵。”
赵拂鸢瞬间僵住,惊愕地看向陈婴,连抚着他胸膛的手都开始颤抖。
陈婴看着她,手指缠绕着她滑进胸口的一缕青丝,温柔道:“爱妃放心,朕绝不会让你落入叛军之手。”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满是深情。
赵拂鸢久居深宫,看不出如今局势,也不知道为何霍域不愿意出兵。
难道他也想“清君侧”,也觉得她是个扰乱朝纲、让帝王不早朝的红颜祸水吗?
她的头垂在陈婴胸口,眼中的泪将他玄色衣襟沾湿。她很少这般安静的、害怕让人发现的哭,从前落泪都是有目的性的,是为了让陈婴心疼她。
但现在,她只想为自己而哭。
“陛下,妾真的狐媚惑主吗?”她茫然地抬起头,陈婴一撞见这双潋滟地的眸,就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陈婴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赵拂鸢无措地眨着眼,长翘的睫毛像小刷子般勾着他的掌心。
太后厌恶她,皇后、众嫔妃也厌恶她,整个后宫中只有陈婴喜爱她,赵拂鸢从爬上陈婴床榻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给自己留过退路。
她入东宫为侍妾时,就铁了心要得到陈婴的独宠。从前在勾栏中学的招数尽数用在他身上,再加上她本就容貌倾城,很快陈婴就为了她荒废后宫。
陈婴爱她,这是赵拂鸢最确信的一点。
但他一定也爱这江山、天下。
当他举起一杯荔枝酿递给赵拂鸢时,她颤着手接过了,用尽力气握住了这杯酒,跪在地上,“谢陛下赐酒...”
陈婴不敢看她,慌乱地撇过头。
赵拂鸢毫不犹豫的喝下了。这杯酒起初是甜的,回甘也是甜的,但彻底咽到肚中时,只剩下苦了。她感觉五脏六腑像被人生生撕开,一股腥气由腹腔涌到口中,随后她吐出了一口血。
胸口愈来愈痛,呼吸也更为困难,在即将倒下时,她伸出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口。
陈婴终于看向她,他的泪水也顺着脸颊划过。
“朕对不起你,但朕为一国之君,不能不顾江山社稷...”
她知道。
她不想怪他,她也不想怪自己。
这一生,她机关算尽,算计徐皇后,算计陈婴,算计白赫...
但她不后悔。
她没有做错,只是选错了人。
她心有不甘,不甘就这般香消玉殒,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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