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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因为这并不是爱意的表达,而像一场蓄谋已久的征服,哪怕柔软的舌尖并没有来讲述托尼的强硬,但他本身却已经强势地撬开我的防线,带着灼人的温度,在我唇齿间肆意纠缠了起来。
全部的呼吸被突如其来的吻掠夺,我并不享受这样的交流,沉浸其中的恍惚很快重新令抗拒的情绪如潮水般涌起。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用尽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了托尼的禁锢,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沾染着暧昧的气喘吁吁,毫无警告能力似的柔软。
“怎么了?”托尼停顿了好长一段时间来试着回味刚刚的接触,他表现出的不解模样就像是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耸耸肩膀,他说:“我以为,你需要安慰。”
“我需要……”我被他的话轻而易举的激怒了,但是又实在无法从对安琪的担心中分出些心思来对他说出指责,只能用力擦拭着自己的双唇,又磕磕巴巴的说:“我才不需要这些……该死的,你能不能把我送回俱乐部里面?”
“俱乐部?什么?”托尼是个装糊涂的好手,我从不知道他在几个小时之前,表现出来的那种类似靠得住的错觉是这样轻而易举被主动消失的。
不,他从来都不是可以靠得住的人,他是疯子里面最疯的那种精神病患者。
我就这样上了一个精神病的车?
我要下去…我必须要下去,可是回到俱乐部的路线在哪里?
我不熟悉迈阿密,迈阿密也并不熟悉到能够与我对话,它只是安静的出现在四周展现在面前,并不打算给我些提醒,作为帮凶的让我抓住托尼的手,又一次为难的主动问他:“你能不能……?”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反问着,厚颜无耻的用自己的眼睛在我的嘴唇上打转,又伸出手指来摸了摸边缘位置,嘲笑道:“看看你吧,洛蔓贝尔,如果你一开始就长成这幅样子,我想安琪可没机会把你推向男人的床。”
“她没有这样!”我奋力反驳着托尼的话语,虽然心中已经知道这些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可是却仍然有着自己的坚持来否认着他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一个该死的男人凭什么这么说?你……”
“噢,不是我想的这样,”托尼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睛中出现的戏谑也在瞬间变为冰冷,身体越过我的双腿,他来到了我身边的位置那,轻巧的为我打开了车门后下达了驱逐令:“既然我是你眼中‘该死的男人’,那你就自己回去吧,祝你幸运,加州小姐。”
他是认真这样说的吗?
我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他,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期盼着这一切并非真实的,而是充满着计划的,可托尼表现出的模样却又让我没办法再次开口来说些什么,他将头靠向座椅,回避这我的视线,又点燃了根烟吞云吐雾,已然放弃了与我的交流。
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口赶我走了。
我察觉到了这种细腻的不动声色,最后看了他一眼,就顺着他打开车门的缝隙钻了出去。
没有任何迟疑,像是托尼就等着我主动走下车似的,在我刚刚站稳脚步的同时,他用力的关上了车门,接着,又重新启动敞篷车,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车流随时路过卷起尘埃的其中。
这里似乎是很远离城市中心的地方,绝非闹市中布满霓虹灯的热闹,在此时此刻绽放出一种全然不同的荒芜感,也许是被这样的情绪感染,所有的混乱几乎就在这一刻攀上心头。
我不能相信托尼,因为相信托尼,就代表着我在某种程度上相信了安琪已经死去的事实,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又表现的那样信誓旦旦……
不,他是疯子。
我试着从环抱住双肩的手臂中获得一点点能够令身体仍然直立起来的勇气,可是胃部却因为浓重的不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抽搐与疼痛,令我只能在走出几步之后,弯着腰蜷缩在柏油路面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里没什么可以被怪罪的,可是我必须要给自己流出眼眶的眼泪找个原因,因为似乎一切都这样抛弃了我。
强烈的悔恨从心底里出现,我觉着自己选错了道路,因为如果安琪真的就这样用死亡再次对我进行背叛,那么是不是又一种曾经出现在我设想里的事实?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离开都无声无息的消散。
可这不公平。
因为我才是那个想要在刺痛彼此之后用突然的死亡让对方此生都痛苦的人,我才是那个应该让她感受到被离开的对象,我才应该是……
发昏的头脑再无法支撑恨与爱,我的姿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从蜷缩变成如同钻入母亲怀抱的依赖,极力贴近地面,凹凸不平的石子就在额头上留下痕迹,然后,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我的背突然被某种陌生的触感攀附了上来。
停在远处的破旧皮卡车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划破黑夜的宣告到来,向我靠近的脚步声极其凌乱,应该不止是一个人,但我却没有了力气能再次睁开眼睛看一看。
模糊不清的声音源自于男人,他似乎不甚在乎,正问着我身旁的女人道:“我不懂这件事,詹尼斯,我们为什么要管她呢?我们明天还有演出,为什么要把时间耗在这上面?”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身旁的女人开了口,声音像是被打磨过的砂纸,虽然带着一种顺滑的平稳,但却仍然有着些许沙砾感。
她把我的身体翻了过来,我也顺势看到了她的脸。
那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顺着人流的间隙挤进我的世界,她的头发是潮湿的,乱糟糟地贴在脸颊旁,像是某种被海水打湿的美人鱼,眼睛亮得有点吓人,像灯光亮起的第一秒。
注意到我的视线,她似乎有点局促的笑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好看的笑,只是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并没有任何话语借机流出,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的五官上打转。
她干嘛要来这里?
在晕倒的前一秒,我想推开她的手,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冲动这样做,或者是帮着她一起冲着大声喊出:“詹尼斯·乔普林!你这个疯子!”的男人进行没办法被挑出毛病的谴责。
我太累了…我想我需要睡一觉。
詹尼斯仿佛也知道这一点,她用手臂轻轻垫着我的头颅,嘴里还说着:“睡吧,睡吧……”,然后,我便没有任何抗拒的进入了黑暗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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