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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帘子的那刻,男人明显顿了下,车内坐着一个一身黑色翻领袍服,脸上蒙着黑布的人。
没等络腮胡男人做出反应,里面的黑衣蒙面人一把拽住他,用力甩进车内。
络腮胡男子伸手去抽身边的刀,刀刃将将出鞘,一把被黑衣人按下,一个翻手夺走了刀拿在自己手中,拔出鞘,刀刃架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问道:“阁下,是要劫钱帛还是为了何事啊?我有的是钱,我是上府折冲都尉,也有权在手,想要什么,说来便是!”
黑衣人冷冷笑道:“严都尉,我不过是想要......你的命而已。”
说话间黑衣人眼神中流出骇人的凉意,没等严虎仔细辨别这双眼睛是否相熟,便被刀把敲晕过去。
黑衣人伸手将马车帘子掀开一缝,“走吧。”
马车两旁窜上两人,挥鞭驾马,随着马车缓缓驶动,黑衣人摘掉面罩,一张俊朗的面容露了出来,正是暮拾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严虎在在一间简陋的屋内醒过来,整个人坐在地上,身子被结实得绑在一口大水缸前,目光扫过四周,昏暗的房内只有面前两名蒙面的人。
严虎见自己还活着,知道对方的目的并不是要自己命,态度也嚣张起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暮拾上前一步半蹲在严虎身前,“严都尉善于经商啊,城中的铺子如今可都是生意红火啊。”
严虎梗着脖子,笑了笑,“本朝规定官员不得经商,我何来的铺子?”
暮拾从怀中掏出一沓纸,抽出一张,盯着纸上的内容。
“这是城中胭脂铺的租赁协议,远低于市场价,铺子的主人等同于白送一件店面给现在的店主。而这位白得店面店主是你阿弟。这样白送的铺子可不止一间。”
说完,手腕一转将协议轻飘飘丢在严虎面前,又在严虎面前展开手中几张契约。
“这里这么多铺子,房东竟都是你阿弟,白得来的房子转手就租出去了,这租金还远高于市场价数倍啊,愿意花高价租下铺子的都是何人啊?你霸占的这些铺子原来的主人呢?死了?”
紧接着暮拾懒洋洋地掏出一份物资清单。
“这上明明记录了充足的供应物资,可为什么城中很多店铺都因为物资短缺无法运营?奇怪的是那些高价租了你家房屋的商户物资却多到用不完。”
严虎看着面前再次扔下的纸张,眼皮微微跳了两下。
随着那一层层遮羞布一样的证据落在自己面前,他终于咆哮出声。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她知道对方不是官府的人,否则自己现在早已身处牢房,更不是想要自己命的人,毕竟自己还活着,那只有一个目的了,就是自己有他们想要的某些东西。
暮拾站起身。
“这些证据只需我随手扔进火堆,那你便可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而这火把就掌握在你手上,你把我想知道的吐干净了,火堆自然就燃起来了。”
严虎眼珠一翻,笑了两声,在他眼里什么证据都没用,只要自己嘴严,他身后的人物自然会摆平一切。
他更想知道的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兴师动众究竟想知道何事?便假意顺从起来。
“问吧。”
“说说你怎么得到现在这个官职的?”伴着渗人的笑意,暮拾口中挤出几个字,“上府折冲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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