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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出了门,不多久便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可能会有些疼。”他俯身蹲在她身侧,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洗伤口的脓血,修长的手指抓着毛巾,全神贯注地为她处理伤口。
烛火摇曳,屋子里披上了一层暖黄的光,裴晏五官精致得恍若谪仙,即使是最普通的广袖白袍也被他穿得清逸出尘。
半晌,见腿上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赵乐虞取了盒金疮药递给他,他接过膏药,打开盖子正准备用右手抓药。
“你这么抓膏药,戒指会不会脏啊?”赵乐虞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好意提醒他,“不如先把戒指摘下来?再给我上药。”
裴晏动作微微一顿,于是将抓药的手改成了左手,笑容温暖:“多谢师傅提醒。”
呃......
好吧,换只手也行。
“嘶——”金疮药一接触到伤口就刺疼,她不由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裴晏见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关心地看向她。
“没事,你继续。”赵乐虞尴尬地摆了摆手,嘴硬道,毕竟她为人师表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他唇角扬起一个清浅的弧度,从袖间摸出一粒糖果,递给她:
“师傅若是疼,可以含一粒在嘴里。”
她接过,撕开包装扔进嘴里,酸甜的口感让她口津直生,顿时就忽略了腿上的痛感。
这算是用味蕾欺骗大脑吗?
见她吃得开心,裴晏又接着手上的动作,轻轻地为她上药以减轻她的疼痛。
赵乐虞静静地打量着他,虽然泠音死有余辜,但也难怪那丫头对他要强制爱,他确实有这个魅力。
金疮药虽然可以止血生肌,可蚂蝗留下的咬痕有毒,想要完全恢复,得用专门的解药才行。
裴晏抹完药,待膏药完全吸收后,她又取出银针给自己几处穴位都都扎了几针,伤口渗出了很多黑糊糊又粘稠的血,将毒素逼出来一些。伤口的余毒还得这几日去看看村里的药店里有什么草药,买来亲自制作解药。
戒指也没拿到手,看来得另寻法子了。
“阿晏,要不喝杯酒庆祝一下我们死里逃生?”赵乐虞灵机一动,对着裴晏循循善诱。
说罢,不等裴晏答应,她就光速下楼向李婶要了一坛酒,将两个酒杯放在桌上,再倒满。
“你不喝吗?”赵乐虞见他丝毫没有要喝酒的意思。
他有些拘谨:“我不喝酒。”
其实之前的合卺酒,还是他第一次喝酒。
赵乐虞显然也想到在山洞里,二人穿大红色喜福喝合卺酒的经历,莫名有些尴尬。
“其实我也不喜欢喝酒,我喜欢喝碳酸饮料,我们老家有种酒,叫雪碧,喝起来嘴里都是气泡,甜甜的,带点果酒的香气,可惜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赵乐虞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
裴晏温和地笑了笑:“既师傅喜欢,日后我为师傅买来喝。”
要能买来就奇了怪了,赵乐虞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你今天也喝一杯?”
架不住赵乐虞屡次劝酒,裴晏也不好意思再推脱,举起酒杯就将那杯酒喝完了。
“爽快!”赵乐虞竖起大拇指,拍了拍裴晏的肩膀,“再来一杯!”
她眼神不经意间瞥过裴晏手上带的戒指,就不信今晚灌不醉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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