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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澜捏了捏对方的手指,“好像还有点困。让我再躺一阵。”
“好。”对方立即应了,紧接着,他感到自己那只手被重新塞回了被子里,对方还给他又掖了掖被角,“好好睡吧,没关系的,宝贝儿。我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
“唔。”温澜胡乱点了个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再度睡过去。
……恐怕这次是把许久以来缺的觉都一起补全了,温澜想。
总之,等他最后终于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明仲夜直接把备好的早午餐端了过来,品类丰盛又可口的各种小碟子,自助餐一般满满当当地摆满了一整个茶几。
“真的好些了?”明仲夜坐在旁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东西,仍然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已经问了我多少次了,明。”温澜有些无奈地看着对方,“我又不是一个玻璃花瓶或者一件骨瓷瓷器,那么容易就会碎掉。况且,我知道你有分寸,昨晚才会让你来——你再问,就是不信任我的选择,或者不信任你自己了。”
“我只是担心……昨晚我最后可能情不自禁、真的略有些失控了,没把握好轻重,不慎伤到了你。”明仲夜看向他的眼神里似乎有着微微的愧疚,“我爱你,澜。昨晚……我的确很快乐、很满足,但我同时也很担心你。那个时候,你是不是真的很疼?”
“……我现在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休息一阵就能好。你不许再多想。”温澜强行扭转过了话题——说实在的,现在被明仲夜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某些地方,他几乎觉得有些消受不起——好吧,恋人间一旦做过了那些最亲密的事情,从此以后,来自对方的那些目光、话语和小动作,仿佛就不自觉地被赋予了更多的含义,让人时不时就会联想到别的事情上去。这或许算是个始料未及的附带效果?
“总之,这个话题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肯定会好很多的。”温澜信誓旦旦地看着对方道,仿佛这种事情真的就能被三言两语和双方的决心所决定,“现在,你先安静地陪我坐一会儿。”
“……好。”明仲夜显然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乖乖按他的要求做了。
“澜,你最近还想尝试些别的什么事吗?”晚间,两人去附近的街上逛了逛,好好吃了顿晚饭,席间明仲夜开口问他道,“附近能旅行的其它地方不算太多,不过你要是想去,我们也可以都去逛逛。”
“呃,其实我好像也没什么太多想法。”温澜想了想——一般人在休假里能做些什么事呢?不外乎吃饭、逛街、晒太阳、散步,或者看看电影、搞搞野餐之类的休闲项目吧?
但好像他们也没有必要特地去安排什么。其实像目前这样,能安安心心在对方身边呆一整天,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担忧,发发呆、聊聊天、散散步,他已经觉得很是满足。
于是他最后对明仲夜建议道:“我还挺中意现在这个地方的。不如我们在这里多停留几天,住腻了然后再回之前那个城市,再呆个两三天——标题最初的灵感其实来自于波德莱尔《恶之花》中的一首诗。
光之暗面
按照计划,两人在附近的那个旅游小镇住了几天,然后回到了之前的城市中。除了逛温澜之前提起的、他们最开始就去过的那个中心公园,明仲夜还带着他去城中比较大的几个美术馆和博物馆转了转——如果只有温澜自己,他大概是懒得花太多时间去这些地方的,毕竟除了全世界都有名的那些作品,在有语言障碍的情况下,他要理解其他那些展物的内涵大概很有点困难。但在明仲夜这个耐心的翻译加幽默风趣解说员的陪同下,一切便都变得分外有趣了。
另外,除了剧场、公园和露天集市,明仲夜最神奇的安排之一,是带着他去了当地一所综合性大学的校园。两个人像逛公园一样在里面逛了许久,然后还在它漂亮的图书馆里自习了小半天——是的,正儿八经地自习。在那个下着毛毛细雨的午后,找了同一排相邻的两个位置,各自拿了本感兴趣的书,坐在那里认真看了两三个小时,甚至在走出来后,还煞有介事地讨论了半天刚刚看过的书里的内容。
然后,在结束了一场小小的、机锋遍布的辩论后,两人对视了许久,突然就不约而同一起笑出声来。
在雨停后的校园里被明仲夜牵起手,一路小跑起来的时候,温澜突然就有种错觉,仿佛横亘在中间的那十几年的时光彻底消失不见,而属于他的那个明仲夜,其实一直都在那里。
休假倒数第二天的傍晚,两个人没有再去逛别的地方,吃了晚饭就早早回到了宾馆里,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偶尔,也一起眺望着城市里远处的点点灯火,陷入短暂而默契的沉默。
按原本的安排,温澜以为,两人将共同度过一个宁谧而美好的夜晚——这可是他走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前几天,两个人要么看看电影、玩玩纸牌或者棋类游戏,要么明仲夜兴致勃勃地给温澜看些他这些年攒下来的、觉得“还算有趣”的照片或者书稿笔记。虽然时不时地,明仲夜也会在间隙里突然对他说些情话,比如“你黑瞳瞳的眼眸里好像隐藏了无数的心事,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层又一层地探寻和揭开你身上的秘密”,或是突然凑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拥抱他,甚至揽住他深吻,但毕竟是没有再做进一步的那些事了:或许,是考虑到上次的情形,依然不敢太过放纵?
但明天下午,他就要坐上回国的飞机,回到和眼前人相隔很远的地方去了。也许今天,他们可以……
骤然而至的手机铃声突然刺破了室内的宁静,也打断了温澜的遐思。他从原本微靠着的明仲夜的肩头直起身,看见对方挑挑眉,伸手接起了电话,迅速地说了一大段法语——然后神情骤然从慵懒放松变得分外严肃,甚至罕见地微微皱起了眉,还下意识地松开了原本与他十指紧扣着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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