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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潜皱着眉,脸色潮红,表情似痛苦似欢愉,他伸手去环住他的后颈,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使自己不至于太过颠簸。
“你,你,嗯,是怎么会这些的?”
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
陈槐安却并不吭声,他只是伏在他身上,额头密密麻麻全是汗,轻吻着他的肩,一只手一遍遍抚摸着他的侧脸又夹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迟潜仰着头喘气,汗珠从脖颈滚落下来后来又掉进了枕头底下。
反反复复,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迟潜终于觉得受不了,高筑的城墙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土崩瓦解,欲望侵袭着这具身体,他丝毫不敢去想后果。
他知道陈槐安不会伤害他,但他实在对这种行为充满了恐惧。
虽然两具身体贴在一起那么的温暖,温暖的好像灵魂都在颤栗,但这种被他人掌控着身体的感觉,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骤雨混乱拍打的飘窗,即将濒临着破碎。
所以迷乱之际,他又开始有点想逃。
但他心里面同时又有道声音在他耳边蛊惑说:就这样下去吧。
就这样和陈槐安一起沉沦下去,不好么。
身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痛苦交织在一块儿,迟潜就在这种无边无际的折磨中呻吟出了声。
“嗯……”
陈槐安像海,从前迟潜以为这片海是包容的,是广袤又静谧的,但在这种事情上,他分明蕴着股不知从哪席卷而来的风暴,迟潜被这股风暴打的漂泊,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挠着他坚实的臂膀。
陈槐安似乎发现了他的异样。
他忽地停了下来,撑着手臂,慢慢用拇指划掉了他眼角的泪水,做完这件事情后,一滴眼泪突兀且毫无征兆的砸在了迟潜的眼皮上。
迟潜十分难耐地皱起眉头,沾湿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
应他的要求,房间内还留了一盏小夜灯,此刻光线昏暗,两个人距离靠得太近,迟潜看到陈槐安的眼里晶莹一片,那片深海好像又偶然的变成了湖泊,湖里雾霭深深,卷得他不知所措。
迟潜愣了有两秒钟,两秒钟后他从被窝里伸出只裸着的手臂去给他擦眼泪。
陈槐安看着他,连眼里流露出的情感都特别脆弱。
迟潜一时不知道到底是他在欺负自己还是自己欺负他。
刚刚喊得太过,现在他嗓子有些哑,出声都是沉沉的。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陈槐安看起来好像很痛苦,他低下头去够他的颈窝,急切的去亲他的喉结,唇语间一遍遍哑声说“对不起”。
迟潜一手去摸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抱着他的脖颈。
“对不起什么。”
他埋在他的颈肩哭:“我也不喜欢这样,我……”
“我讨厌自己这样。”
他放低了声音道。
“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对不起。”
“我不应该失控的,你吓到了对吧。”
“我是不是很恶心。”
迟潜突然觉得有种荒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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