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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指敲桌案的声音由慢变快,逐渐不耐,常喜蓦地回过神来,连忙应下。
十日之后,班师回朝,京城几乎万人空巷,百姓皆夹道恭迎王师凯旋。
宫中,圣上亦在等着为晋王接风洗尘,不过由于久病的缘故,耷拉着眼,精神气并不太好,听见宫人通传的声音方缓缓睁开双眼。
来人大步流星地步入殿内,掩盖不住近些日子的春风得意。如今晋王势头正盛,而宰相却被侄子牵累,深陷卖官鬻爵的舆论风波,已是难掩式微之态。
做权臣便要做到晋王这般孤身寡人的地步才好,皇帝心内感叹。既无父母,也无子嗣,本身就没有软肋的人,行事自是百无禁忌。宰相却不然,投鼠忌器,到头来反被晋王将了一军。
京中权贵向来墙头草似的,眼下想要巴结晋王的不在少数,这些皇帝都知道。
趋利避害,毕竟也是人之常情。
可皇帝难免不担心,有一日的自己也会沦落到宰相这般结局,成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一方。
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他开门见山:“说罢,你要向朕讨什么赏?”
陈续宗道:“此番征战董李二位将军功劳卓著,还望圣上论功行赏,予以加封。”
董李二人皆晋王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皇帝打心眼里不愿意为他们加封行赏,却也明白自己不得不如此为之。他止了低头啜茶的动作,定定地望着他,随后道了声好。
这一打量,让皇帝目光一顿。视线在他的额角上停留许久,随即缓缓开了口,似是关怀:“你额角这道伤疤是怎么回事?”
“谢圣上关心,”陈续宗微顿,面不改色地回答,“不过是臣前些日子在马场驯马时,不慎被一匹烈马踢着了。”
闻言,皇帝嘴角不免抽了抽。什么样的烈马会正正好踢到那处。
沉默半晌,他道:“前些日子波斯国才进贡了些上好的祛疤膏,朕待会让曹平拿一些给你。”
他垂眼啜了口茶,又补充了句:“毕竟你如今正是气得志满,让旁人瞧见了,终归不甚好看。”
皇帝自然不信他的话,也不知晓这伤疤从何而来,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晋王本人并不愿意提及此事。既如此,他自然不介意顺着这个伤疤来恶心晋王,如此也好帮自己出一口恶气。
陈续宗听得出皇帝话语间的机锋,并不介意,从容不迫地谢了恩,随即行礼退下,大步出了金銮殿。
待他走后,皇帝倚坐在龙椅上,难掩疲态。
“二皇子的婚事已交由礼部去办了?”
曹平连忙点头应是。
皇帝点点头:“还是得让孔家那丫头风风光光地嫁过去才好,莫要寒了太后的心。”
“奴才省得。”
皇帝沉默许久,蓦地吩咐:“近来流传的那首童谣,你唱给朕听听。”
曹平猛地抬头,一时讷讷不敢言,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圣上,此首童谣也不知是哪个有心之人散布出来的,恐是会有污圣听啊。”
皇帝摆手道了声无妨,示意他说。
听他唱毕,皇帝喃喃:“……守边疆,万民仰。”
“万民仰……”他嘴边细细咀嚼着这三字,沉默许久,眸底难掩不甘,“朕是天子,他凭什么?”
他阖眼,呼了口浊气:“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朕姑且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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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今日在外帮着主子应酬交际了一圈,到了晚间才回到王府。
从前不少老顽固上疏弹劾自家主子,只差没有指着他的脊梁骨痛骂,可如今宰相失势,这些人便只能觍着脸来攀附他。常喜若不借此机会对他们阴阳怪气地敲打几番,他还便真不姓常了。今儿个他走了这么一遭,当真是好不解气。
甫一进了书房,正欲同主子讲讲这些人的丑陋嘴脸,却见他站在书案后,手上拿着一本折子,烛火映照着他的面庞,让人看不分明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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