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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正由快递员送往祠堂,十五分钟内不回家的话会被桂阿姨先看到。」妹妹说。
汤岩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强调桂姨?」
泥鳅似乎无暇回答。
「什么笔记?」弟弟问。
「闭嘴。」妹妹说,「对不起,我再差一点就能把布丁赶出去了。」
「什么笔记?」弟弟问。
「在我还听得到十二岛声音时记下的笔记。真怀念啊,难得还能从那个家里找出来。对了,布丁知道十二岛吗?」
「哥。」泥鳅的姓名和头像恢复如初,「我把她赶出去了。」
「我还打算继续聊点的。」汤岩似有遗憾。
「哥,我想你不该对布丁说那么多的。她要是深入查下去……」
「不要紧。」
泥鳅打字的时间有所减慢,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其实上次在讲座现场对张思议说了实话也不可取。我是说,我们应该小心才是。」
汤岩已经走出了步行街。他收起手机,步子加快,脑中却仍感受到泥鳅言语中的分量。大概是因为自己有些颓废,所以方才更加没有克制发言。若是平时他定会对泥鳅的紧张一笑而过,而今日却未能坦然待之。这个九月与太多人有过接触,远超过去独来独往的数年。无论得意还是挫败,洒脱还是狼狈,都让他一点点确认着自己作为「人」的情感是多么敏感和软弱。这样一来,还能向着目标全力冲刺吗?
几步之后,他开始跑。
桂阿姨正在老宅庭院的石桌旁摆弄一盆未完成的花艺。汤岩像个陌生人,喘着气闯了进来,径直向前。当汤岩带起的风吹过桂阿姨翡翠色的旗袍时,她往花器中插上了一朵手制的玫瑰,并哼起了歌。
汤岩没有找到包裹。裸露的走廊地面没有,幽暗的厨房里没有,再望向上了锁的杂物间……算了。
汤岩往回走,将手提袋丢在桂阿姨脚边。然后他后背倚靠着敞开的大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兴许,是快递员还没送到。
等待的时间里,汤岩向桂阿姨的方向望去。他开始觉得,不说些什么不好。
「桂姨,你拿铁丝是做花啊?」
「嗯。」桂阿姨剪断一节铁丝,开始往上面裹起绢布。
「很厉害嘛。」
「你对老人家有什么误解吗?」桂阿姨没有抬头,倒是不客气地说,「只是动动手指就被说成厉害。这种小事你们还会做不到吗?」
汤岩苦笑了一声。
「一看到别人上了年纪,要求就立马降低。夫妻和平共处就说厉害,走路不用别人扶就说厉害,能多活一天就说厉害。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小看谁呢。我们克服的难处,看过的风光,你们怕是没机会体验咯。」桂阿姨抬头一笑,举起一朵手工花,「做好啦。」
「汤岩的快递——」门口闯入一个声音。
汤岩上前,从满头大汗的快递员手中接过包裹,急匆匆地签下名字。
「说得挺好。」汤岩手握包裹,往楼梯走去,「不过我可不觉得你是老人家。」
他回到了房间,拆开包装袋,取出一本笔记本翻了几页后,用手指着上面的文字,目光一行一行追踪。
此时,在西失大学的里,石绘也对着手机屏幕做出同样的动作。
周围的人三五成群地穿过她身边,而她呆立着举高手机,目光来回扫描马卡龙科技公司刚刚打给她的兼职报酬,对着数字发出了卡顿的「啊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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