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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善心中思索,发了一会儿呆,卷轴上的画已经初现轮廓,先是一株高大的花树,这棵树上的花朵繁茂,密密挨挨,生机勃勃,花朵形状如音铃,花瓣有三重,从里往外数,第一重的花瓣极小,是玉白色的,第二重花瓣是金色的,第二重花瓣是碧青剔透的,看起来极为漂亮。
花树下,一个执扇的青衣男子正闭眸靠睡着,衣着随意且放浪,领子大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姿态慵懒优雅,十分放荡不羁的模样。
清风起,将男子的发丝吹起,纷纷扬扬的花瓣缤纷而下,落在了他的发上,肩上,胸口,和怀里。
仅仅只是看,却好像能闻到那阵阵的花香和花朵摇曳的音铃声。
伶舟善看着画上这个正在渐渐完善的男子,觉得他的模样很眼熟,但因为男子闭着眼睛,他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就在他快要想起的时候,就听到有人传音进来,似乎是神悯山的某个长老,说有要事禀报。
君信白停下笔,默了片刻,将画卷卷了起来,放回原处,然后转身离去。
伶舟善舒了一口气,赶忙跟在他后面出卧室,又因为急着回自己的躯壳里,比君信白快上几步,却没想到前面就来了个人,他急刹车,转身回退,脚下忽地一绊,直接跪在了君信白面前。
君信白脚步顿了顿,竟然也正好在他面前停下,没有往前走,而迎面来的那个人又挡在了他的后面。
伶舟善抹了把脸,抬起头,真是出师不利啊,蓦地,他僵住了。
因为他的脸正对上了君信白的那……也正在这时,君信白稍稍上前一些,问来人:“停,有何事?”
君信白走上前一步后,忽地全身僵了僵,肌肉绷紧,深黑的眸底掀起几缕波澜,呼吸滞了滞。
来人是松山长老,没有察觉君信白的异样,他停下了脚步,行了一礼道:“尊上,璞玉传来信,说在白虎城发现了魔族的踪迹,怀疑白虎城的结界出了问题。”
伶舟善瞪着眼睛,脑袋往后退了退,重重抹了抹嘴唇,啊啊啊啊啊他到底亲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脑中尖叫,已经听不清松山长老说了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空间,他尽量不碰到两人,偏着元神躯从两人之间的空隙钻了出去。
出去后就怒火中烧狠狠瞪了君信白一眼,发誓总有一天弄死他,然后就快速跑了。
君信白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声,余光瞥着侧边,半晌才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回到躯壳之后,伶舟善已经没有继续洗澡的心思,加上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就迅速离开了那里。
松山长老离开后,君信白还站在原地,并非是在想松山长老的禀告,而是在回味。
对,在回味刚才伶舟善嘴唇碰到他的感觉。
仅仅只是想想,就觉得一股燥、热传遍全身,难以忍受。
他转身去了方才伶舟善待过的浴池。
因为生热灵石的作用,水还是热的,水雾萦绕,热气腾腾,将伶舟善留下的香气氤氲铺满。
君信白靠在伶舟善靠过的地方,微微仰起头,双眸轻闭,喉结干、渴般上下滑动,蒸腾的热气将他清冷如玉的面庞染上一层薄红,而耳朵则更是一片熟红。
这水只到君信白的腹部,没掩盖住赤、裸的结实胸膛,水汽凝成的水珠从他额上、脸庞滑落,顺着流畅漂亮的线条滴落进水里。
水下升起一片片微微涟漪水波,紧接着那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像是乱流掀起的水、浪,声响清晰荡、漾如擂鼓。
他舔过唇瓣,像是难以忍受饥饿的猛兽,一阵接着一阵沉急的低、喘从他的喉咙溢出。
忽地,像是打破了什么,他沉沉闷哼了一声,久久,他的声息渐渐缓了下来,但胸膛仍在起起伏伏。
他睁开了眼睛,如墨玉般的眼珠乍看下冰冷沉寂,但深处却烧着灼灼的热火,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不管是刚才纾、解,还是现在,他的脑子里就一直只有一个名字:沈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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