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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如日月◎
马球赛的最后,意料之中,是以红队的优胜告终。
秦曦是全场进球最多的,高兴得脸都红了。
齐襄下了看台,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又拿出准备好的彩头,奖励给秦曦。
一把看起来与沉云的马鞍,很相配的包银月杖。
有些事着实太明显。
一时间庆盈看天,余竹看地,佳盈县主左看右看,半晌后露出一个似有所悟的表情。
比赛结束,合该把沉云物归原主。
庆盈却道:“舅舅说了,这匹马暂时给你骑,不必还了。”
“这如何使得?”
秦曦牵着马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匹马价值千金,送去宫里当御马也够格了,我哪里受得起这么重的礼,侯爷还在么?我去当面跟他说。”
庆盈腹诽,哪里还在,比赛一结束就走了,一副生怕你“物归原主”的架势。
“不是送你,而是借你,我舅舅又不缺马,何况沉云和你投契得很。你知道我舅舅的坐骑绝影么?一匹凶巴巴的大黑马,沉云要是和它住一个马厩,一定会受欺负的,所以你带走沉云,是对沉云好啊!”
秦曦无可奈何地笑道:“你这都是什么歪理?”
芋泥啵啵
庆盈见他态度有所松动,赶紧给余竹使眼色,后者迅速道:“我觉得盈哥儿说的有理,曦哥儿你就先收下吧,反正这匹马在你们督公府上也吃不了亏。说起来你们不饿么?走了走了,去和光楼吃饭!”
话题就这样拐回了吃饭上。
秦曦无可避免地想到,也不知侯爷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不过从今日看起来的样子推断,倒是气色尚可。
如果他知道现在齐襄为了养生,过得都是什么老人家的日子,一定会嘴巴张到能塞个鸡蛋。
齐襄很忙,别看他人不在西北,暂时不必亲自领军,但杂七杂八的事项依旧通过军报送到他的案头。
此外皇上也派了一堆这样那样的事情,听意思,似乎属意给他加个兵部尚书衔,在朝中任职。
齐襄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对于帝王来说,非战之时,把边将留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心安。
齐家军最早可追溯到开国之初,战旗所指之处,无所不胜,声名浩荡如此,他这个平北候,既是异姓侯爵,又是皇亲国戚,更该知晓进退。
应下授官一事,具体怎么安排,全看圣旨上怎么写,齐襄并无异议,有异议的只有另一样安排。
赐婚一事不是头一回提了,前几次齐襄都是婉拒,或是对一些个被搬出来的赐婚对象,说些诸如这里不合适那里不合适的理由。
唯有这次,他直接道:“回禀陛下,臣已有心许之人。”
皇上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数岁的小皇叔,像是没料到他会这般回答,很快笑道:“如此是朕考虑不周了,不知皇叔看上了京中哪家的小娘子?正巧大长公主也已在进京的路上,算着日子差不多,朕也好当一回媒人,沾沾喜气。”
齐襄道:“倒不是小娘子,而是哥儿,只是暂且此事乃臣一厢情愿,并不知对方是否有意,还请陛下恕臣暂不能说明是谁家的小哥儿,免得对其名声有损。”
话虽如此,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又如何猜不出弦外之音。
齐襄一共才回盛京多久,总共认识几个小哥儿,放眼全城,又有几个哥儿的才貌家室配得上平北侯?
答案是有,且仅有一个。
反过来讲,齐襄又何尝不是独一号的人物。
世人皆知秦家哥儿曾得圣上青眼,现下齐襄却坦坦荡荡地在圣上面前,将其称之为自己的“心许之人”。
其实在过去的许多个日夜里,皇上都后悔过,当初为何起过那个念头,又被有心之人拿去做了文章,最终斩断了他和秦曦之间的所有可能性。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和秦曦从未有过可能性。
在潜邸时他尚且能借着十几岁的少年心性,短暂地拥有那样一个朋友,并将其悄悄地安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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