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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松了一口气,拱手揖礼:“多谢夫人。”
能得到陈氏的支持,说服白居简做考官便又进了一步。
只是不知道裴砚这只老狐狸在打什么注意,天下文士皆爱惜自己的羽毛,哪有看到泥坑还往里跳的?
李昭宁因心里记挂着科举,闷闷的坐着,直到太监来通传,请她回宫用晚膳,才离开。
偌大的大明宫主殿内,陈氏一个人坐在里面,望着殿外喜鹊怔怔出神。
李昭宁回宫后,喝了些醒酒汤药,刚躺在小榻上,一只信鸽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落在了窗边。
这是陈明的信鸽,她借来用,得以与宫外通信。
李昭宁解下信鸽腿上纸条,充满疲惫和醉意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书肆挣了不少钱,云朵筹划着买了一家铺面,邀请李昭宁去剪彩。
窗外天色渐黑,李昭宁没有穿裙子,而是一身素白圆领袍,戴着幞头,扮成男人的模样,偷溜出宫。
寝殿内,子涵穿着龙袍躺在龙床上,无语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子涵迷迷糊糊地做梦时,殿外,木轮轧在石板路上,发出吱呀的声音,悄然而至。
李昭宁骑着马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西市的新书肆。
那是一座宽大气派的六角三层小楼,门口高悬着一块烫金牌匾,上书《琳琅坊》三个大字;跨进门槛,中间一条主路,正对着楼梯,左侧是账台,右侧则是几张小桌,墙上则是一层层鳞次栉比的木架,上面放着书册,分为经、诗、史、杂文等等大类,一个大类占一个楼角,从低到高,气派非凡。
李昭宁刚一进门,云朵就迎了上来:“阿宁姐姐!”(1)
李昭宁对流民谎称的身份是宫女,云朵为了表示亲昵,以姐妹相称。
云朵拉着李昭宁参加完剪彩,让伙计们去招呼客人,亲自带着李昭宁从下到上观览一番,言语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阿宁姐姐,我想与隔壁酒楼做个联名,若买十册书,赠对面酒楼的一张券,可兑胡姬特调的‘葡萄夜光饮’;同样,隔壁酒楼消费一贯钱,可以在我们《琳琅坊》免费兑一册书。姐姐以为如何?”
李昭宁眉角一扬:“云朵怎么这么聪明!”
云朵甜甜一笑:“都是姐姐教得好,那咱们这就去酒楼去找大东家谈谈?他刚才还在呢。”
李昭宁道:“好。”
两人相携走进酒楼,李昭宁嘱咐云朵不要暴露了自己的女子身份,云朵便会意地叫她哥哥。
她俩与掌柜说明来意,掌柜便领着人到二楼坐下,摆了两三碟小菜和一壶酒,让稍等,大东家随后就到。
李昭宁下午喝了不少酒,此时再也不敢碰酒壶,只摘下几颗盘里的葡萄放进嘴里,哪知竟十分酸涩,就再也不愿伸手了。
这是一座大酒楼,四层高,中央是个大舞台,有妖冶舞娘或文雅歌姬表演,一曲舞罢一首清曲,好不热闹。一层和二层皆摆着许多小桌,也有文人墨客在此弄墨赋诗,吵吵嚷嚷。
人声喧闹,这里又密不透风,李昭宁才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晕晕的头痛,便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额头,歪着身子看表演。
台上是一个舞姬,拿着粉色的大扇子,扇面一开一合间,玲珑袅娜的身形半隐半现,粉面半露,眼尾轻勾,撩人得很。
李昭宁正晃神,那舞娘一曲舞罢,竟径直向李昭宁走来,引得众人大声呼喊:
“小郎君!黄二娘从不轻易下台,小郎君有福了!”
“这是哪家小郎君啊,生的真俊俏,简直郎才女貌,一度春宵!”
李昭宁怔怔望着走来的舞娘,向云朵问:“她是酒楼东家?”
云朵摇摇头:“我买下铺子时也打听过,没听说这里是女东家呀?”
话音未落,舞娘便走到李昭宁对面,隔着桌子,盈盈一拜:“舞娘黄艳,拜见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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