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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着对方,总忍不住抱在一起相吻,可怜的提灯被打在地上,不堪重负的家具吱呀呀地摇。
这天,齐宿说:「礼尚往来,你教我滑雪我教你画画怎么样?」
趴在他身上懒洋洋晒太阳的薛知恩半掀起眼皮,嗓音还有些哑意。
「我没有艺术细胞。」
「我还没有多少运动细胞呢,你不还是教会我了。」他蹭蹭她鼻尖。
薛知恩嫌痒,推开他的大俊脸:「只要不折腾我,随便。」
齐宿耳根微红。
很快他就发现红早了。
薛知恩确实没多少艺术细胞,但是她足够聪明,轻而易举参悟了艺术的『奇妙』,正经的还没画两笔倒是把艺术圈最肮脏龌龊的风流劲学了个十成十。
不仅上来就要为艺术献身的裸模,还……
「呃嗯……」
她手持沾满颜料的画笔,跨坐在精壮的男人身上,眼神是无悲无喜的,可挑拨在他酮体上画笔可没停。
她按住他的腰,笔尖在他胸襟打圈圈。
「颤什么?」
「不是你说没有画框了吗?」
齐宿猛吸一口气,眼尾迅速攀上潮红,声音抖得厉害。
「我是说……等丶等画框送到了再开始……」
「那不行,」她说,「我没有耐心等,还是先拿齐先生练练手吧。」
她安抚性地在他张大的唇上一吻,画笔却没停。
「宿宿,这是第几个正字了?」
「别丶别画了……求你……」
「不是你说要教我吗?大画家不讲诚信。」
「唔……」
等薛知恩玩够了,一扔画笔欣赏自己的大作,大画家创作人人疯抢的佳作,而她直接在人人追捧的大画家身上作画。
怎么不算一种创造艺术呢?
齐宿的身体上几乎没有幸免的地方,薛知恩随心而画,他在全身镜前看着一身她留下的旖旎涂鸦,还未全退下去的燥动更甚。
他半开玩笑地转移注意力:「把我现在这样放出去,说不定我家知恩还真能评个奖。」
薛知恩却转头看他,没什么感情地笑道:「看来我在齐画家大腿上写的正字还不够啊。」
她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他的后腰,手指抚摸他敏感的尾椎骨:「在这里再画几遍我的名字吧。」
齐宿没有办法反抗,毕竟画作收尾就是要刻上作画人的签名。
不然,被人夺走了怎么办?
当然,礼尚往来,晚上薛知恩撩起上衣,露出窄细的腰窝,撇开脸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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