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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才腿肚子都发抖,在侯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事,虽说侯爷平日对他们不会多加苛责,但到底是骨子里就带着的威压,他一提要求,宝才下意识就想应下。
话音在嘴边滚了一圈,还是没能说出口。
宝才好声好气地同侯爷商量:“侯爷,您若是让我给您解药,这倒是能给,但……”
这个“但”字一出来,侯爷视线一转,声音冷冽,“嗯?”
宝才硬着头皮继续道:“您若是不请自来,宁公子恐怕要生气。”
他说完就不敢看侯爷了,低眉顺眼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可分明也是他,才离府几月就敢阳奉阴违了。
原以为谢攸会恼,宝才都做好准备了,侯爷却只是淡声道:“你很好。”
这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要说他好,宝才战战兢兢,到底是厚着脸皮承认,“谢侯爷夸奖。”
侯爷睨他一眼,带着些咬牙的意味,“既然连我都不肯给,以后谁要也不准给。”
宝才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连忙道:“那是自然,侯爷,我保证谁也不给。”
折腾一通什么也没漏出去,宝才朝后方指指:“侯爷,那我去找宁公子了?”
侯爷赦免一样摆摆手,于是乎,宝才逃命般追了上去。
说起来当初给宁沉指了宝才真是做了个正确的决定,虽说身契已经被他自己买回,但也没有要离开宁沉的意思,反倒跟着宁沉来了雍州,一路上照顾得也无可指摘。
谢攸不是什么不明是非的人,只要他真心对宁沉好,谢攸自然不会怪罪。
没走多远,宁沉回头疑惑地望着身后来往的行人,“宝才呢?”
何遥揪着圆圆的尾巴玩,想也不想就道:“路上遇上什么好东西了吧。”
两人索性找了个台阶坐下等,没等多久,宝才小跑着追上,手里拿了几个糖米糕。
那米糕还带着热气,扑面就是甜丝丝的香气,宝才一人分了一块,“方才我在路上看见吃的就去买,结果一转头你们已经走远了。”
他说谎都不眨眼,宁沉没觉得不对,见了吃的还高兴,他小块小块掰给圆圆吃,分完一块米糕,他抱着圆圆起身:“走吧,回客栈。”
客栈又收拾出一间屋子,下午宁沉和何遥去药铺里坐堂,这几日病人少了很多,所以还能有时间休息。
闲暇时,宁沉就陪着柜台里的圆圆玩闹,圆圆太久没见他,黏人得紧,稍微离开一会儿就要闹。
谢攸把公务还给知府,终于得了空来趟药铺。
他到的时候,宁沉正趴在柜台上抓着圆圆的尾巴,圆圆转着身子要咬他,但因为太圆润,怎么转也咬不到。
谢攸并未出声,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宁沉终于注意到他,心不在焉地问:“侯爷来做什么?”
柜台上的圆圆看见谢攸就炸毛,脊背上的毛突突成了一条,宁沉好不容易捋顺,谢攸一走近,那毛就怎么也压不顺了。
这猫对谢攸太警惕,宁沉只好又哄又抱,温声安慰:“没事,不怕。”
谢攸倒成了坏人,偏偏宁沉怀里的猫还睁圆了眼睛瞪他,莫说是猫了,简直是个狐狸精。
早在以前他就知道,宁沉养的这只狸惯会演,在别人面前凶巴巴的,在宁沉面前就成了柔柔弱弱的小废物。
他不和这猫计较,清了清嗓子,自身后摸出一包小鱼干。
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备好,宁沉平日最宠这猫,先把这猫俘获,就是俘获了宁沉。
那鱼干是新鲜鱼烘烤而成,混着焦香和肉香,宁沉怀里的圆圆果然探出头,圆脑袋蹭到谢攸手中闻闻嗅嗅,被一点点吃的就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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