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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你提他作甚?”
本来收拾了李景隆一顿,心中的气儿出了不少。
却猛听李景隆提起了李善长,老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翻过去,“谁教你说的这些混账话?”
李景隆被踹的一个仰脖儿双脚朝天,马上翻了过来,继续给老朱穿鞋道,“没人教臣呀?是外边都这么说!”
“外边?”老朱疑惑。
“就是民间!”
老朱忽微微弯腰,看着李景隆,“说啥?说他之所以回了老家是功高震主?”
“震谁?震您?”
李景隆挠挠头,继续道,“功高震主的说法倒是没有,古往今来谁能震得了您呀!就算曹操在世,遇见您他也得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坊间传闻都说李太师独揽大权结党营私,不知进退所求无度,欺下瞒上排除异己!”
“嗯!”
老朱听了脸色缓和不少,心中暗道,“民间也有明白人呀!锦衣卫那些吃干饭的,这等坊间传言是一个字都不报上来,废物!”
“您说臣跟您藏心了,那可真是冤枉臣了!”
李景隆把老朱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捏着,低声道,“臣是因为韩国公的事,心有感慨,一直以来都引以为戒!”
“你戒啥?”老朱斜眼道。
“这就咱们爷俩,臣就实话实说!”
李景隆正色道,“是,韩国公现在落得个告老还乡灰溜溜的地步,可他之前可是咱们大明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对吧?”
“而且从您起兵开始,就一直是您的左膀右臂。您曾亲口说过,韩国公可比汉之萧何..不然,也不会让他位列开国六公呀!”
“可他最后咋变成这样了?”
李景隆眼睛眨眨,“在臣看来,就是因为老爷子您给的宠信太多了...”
“这他妈能赖咱?”老朱怒道。
“不是赖您!”李景隆忙道,“臣打个比方,民间有句话叫惯子如杀子!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您笑脸给他给太多了,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
“嗯,还像是句人话!”老朱闭着眼,微微叹气。
“所以您每次赏了臣之后,臣都在心底对自己说!”
李景隆叹口气继续道,“臣说...二丫头,你是文不成武不就,本是纨绔子弟,就知吃喝玩乐!”
“只不过你投了个好胎,生下来就是皇家的血亲。又有皇上爱屋及乌,念及你父祖两代亲情,所以才对你皇恩浩荡屡次封赏!”
“你要明白,这不是你的功劳,纯粹是因为皇上的偏爱!”
说着,李景隆偷偷抬头看了眼老朱的神色。
就见老朱眯着眼,长长的眉毛一颤一颤,嘴角隐隐笑意。
“臣每每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翘尾巴,不能飘,不能好高骛远,不能沾沾自喜。必须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为我大明先出苦劳,再图功劳!”
老朱斜眼看看李景隆,瞅瞅他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心中忽的一软。
“臣是这么想的,但是...”
李景隆话锋一转,摊手道,“外人不这么想呀!他们就看到臣得宠了,就看到您宠爱臣了!”
说着,又是叹气,“您给了臣这么多的官职,这么大的权势,臣也知臣就算是..只要不是谋逆大罪,您最多是揍臣几下...”
“外人也正是看清了这点,堵着臣家门口送礼的,拉关系的,求官的拜门的.....数不胜数!”
老朱忽嗤笑一声,“你还是动心了?你不会不收?”
“老爷子!”
李景隆正色道,“您说对了,臣真是动心!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动心那是假的!而且....一回臣不动心,十回百回呢?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跪在地上非要把钱给臣,臣好几次都忍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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