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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像?
可这样岂不是很奇怪?他确定,自己二十五年的人生中,除了去年宴会被下药和姿音那晚,没有跟任何人有过出格行为,更没有捐献过精,子……
他正想得出神,宫妈抱着鱼崽,问:「宝宝多大了啊?沉甸甸的跟个小石墩似的,这么早就会讲话了吗?」
多大?
姿音没有说过。
宫砚脸上自然而然出现思索的神情,肩膀上冷不防狠挨了一下。
宫爸斥道:「家门不幸!我要把咱们家的家产全部留给我孙子,你一分钱都别想拿。」
从二老的视角看,宫砚没结婚,突然抱回来个孙子,还连孙子的基本情况都不了解,可见根本没参与过抚养过程。
再一推敲,这后面可想像的渣男空间可就大了,简直辱没门楣。
宫砚:「……」
宫砚本就是带崽回家,堵住二老的嘴,所以也不解释什么。
宫妈见宫砚今晚跟个闷葫芦似的,连解释都不解释一下,于是猜想这背后的故事大概不怎么愉快。
「别的我们就不问了。宝宝叫什么名,你总知道吧?」
宫砚想起姿音喊过的一串「崽崽,鱼崽崽,宝贝,小鱼苗苗」,唇角几不可闻地掀了一瞬,在其中挑选了一个「小鱼崽」出来。
「小鱼崽。」宫妈喜欢极了,「我们宝宝原来是条小鱼啊。」
鱼崽胖胖的萝卜指头指自己:「鱼鱼!」小屁股一扭,做出要游走的样子,逗得二老笑个不停。
在家里吃了顿晚饭,又玩了一会儿,宫砚把鱼崽从爷爷的背上抱起来。
「走了,小家伙。」
宫爸宫妈万分不舍,「你平时不是忙工作吗?你忙去吧,我们以后也不唠叨你了,但不能苦了小鱼崽。」
把鱼崽给爸妈带当然很省事,但宫砚答应过姿音,每天都要陪鱼崽睡觉。
「不了,我自己带。」
宫砚是很有决断的性格,他说自己带,二老就明白无论如何留不下来。
「……我会经常带鱼崽回来的。」宫砚看着眼含热泪的爸妈,心中也挺无奈。
走之前,宫妈拉住宫砚:「对人家好点,知不知道?」
宫砚:?
坐上车,宫砚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家」指的是小鱼崽的妈妈。脑袋里居然第一时间跳出来姿音那张出水芙蓉的清丽面庞……
宫砚轻轻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但……小崽不是喊姿音「咪」吗?
妈咪?
总不能是猫咪?笑咪咪?叨来咪?
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无厘头的猜想里,宫砚忍不住轻笑出声。
接下来两天,宫砚从早到晚地带着鱼崽,他的办公室从欧式简约风,风卷残云似的进化成儿童卧室风。
爬爬垫占据了半间办公室地板,所有尖锐桌角统统裹上防撞棉,堆成小山的机关图画书,叮铃当啷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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