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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渊身上好香啊,怎么会脏呢?再给姐姐亲亲。”
“阿宁。。。”
厉怀渊知道自已是发病了,后面几乎失去了意识,每次被那毒折磨后都是这样,他脑海中只剩下零星的记忆。
他被一声鸡鸣吵醒,慌乱地坐起身,低头发现胸前青青紫紫大开着一片,赶紧将衣裳敛好。他刚一动作,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面色一僵,手指用力攥紧了裤腿。
——
明玉打了个哈欠,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时就被院子里的身影吓了一跳。
“帝。。。咳,姐夫,这天还没亮呢,你洗什么衣裳啊?”
虽然在人间这段时日,她和帝君和君后真的像家人那样相处,她偶尔也放肆了些,但是这种活哪里能让帝君做啊。
“要不我帮你吧。”明玉撸起袖子,就要去抢着干。
“不用!”
厉怀渊的呵斥让她不敢上前,默默地退了回来。
帝君怎么这么生气啊。。。
等白宁再醒来时,身边是一如既往的空旷,“怀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就被推开,厉怀渊几步走到床边,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你怎么了?”
白宁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可他低垂的眼眸,怎么这么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
“对不起,阿宁。。。”他真的不记得了,但是他昨天一定做了很过分的事。
“啊?”
白宁不明白他在为什么道歉。
厉怀渊伸手指了指她的脖子,白宁摸了摸,没什么东西啊,她起身下床拿过铜镜,原来是脖子上有一道蚊子包大小的青痕。
这是他昨天晚上被她勾的动情迷离之时,轻轻落下的。
这算什么。。。白宁回想起他那一身,咽了咽口水。
“你说什么对不起,明明是我馋你。”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脸,他的衣领紧致,下面的皮肤被遮的严严实实,“我是不是弄伤你了?”
厉怀渊摇了摇头,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脸腾地红了,“没有的。”
他倒是希望她更用力一些,这样或许能留的久一点,只是阿宁给的,一想到这他心中就一阵甜腻,不自觉的发晕。
他开始痛恨过自已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愈能力。
白宁刚一伸手,他就贪恋地将脸放在她手上,缓缓道:
“阿宁下次,可以用神力试试。。。”
神力?白宁瞪大了眼睛,这要求,还挺奇怪的。。。
她心中大概有个猜测,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
“怀渊,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不过没关系的,不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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