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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珩你是不是有病。”
陈末娉气极,将榻上的软枕拿起,用力朝男人扔过去。
魏珩轻轻抬手,只靠两指便捏住了软枕。
他轻嗤道:“就这般力气,如何进宫?只每日请安跪拜,便能将你累瘫。”
累瘫?昨日那般费劲,把屋子都弄成那样了,也没见把她累瘫,看不起谁呢!
“你和进宫这事过不去了是吧?”
陈末娉现在真想拿上针线,把他那嘴缝上:“这么爱挂嘴上,干脆你进宫去!”
女子也冷笑:“我看你和那位晋王爷关系极好,干脆让他给你想想办法进宫,不做定远侯了,去做定远妃岂不是更好?”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好几遍:“定远妃?你要是觉得皇上年纪大,干脆直接嫁给晋王爷,那位晋王爷我听说,还未曾娶妻啊。”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男人万年不变的表情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魏珩眉头紧拧,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彷佛吞了苍蝇一般。
他从来没有这般恶心过,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吐出来。
“就这点水准,还和我斗嘴。”
她先前是心慕他,不和他争,现在,哼,是时候让他知道,自己不装模作样地当端庄贵妇时是什么模样了。
陈末娉见一向平静的魏珩恶心地连饭都吃不下了,心中大快,适才的生气和愤怒统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啊,看他之后还要不要嘴贱,还嘴贱的话,继续恶心死他。
女子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地重新躺下,窝进被子。她只觉得像昨夜重新来了一遍一般快活,干脆闭上眼,闭目养神。
她昨夜没睡,今日又刚刚用完饭,躺好不久后便困倦袭来,很快就昏睡过去。
女子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之后,坐在桌前的男人沉吟片刻,还是起身来到榻前,托住她的脑袋,把手中的软枕轻轻放到她脑袋下。
“不进宫。”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一阵风。
“你是我定远侯府的主母。”
男人低声道,像是朝女子说话,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陈末娉醒来时,已是次日一早,令她诧异的是,男人居然还在。
他还是板着脸,但看不出来是不是在为昨日她让他进宫去当定远妃的事生气。
一想起昨天这死男人被恶心到的表情陈末娉就想笑,连带着对他的那张臭脸也宽容了不少,甚至还能耐着性子同他说话:“你真的不去衙门了吗?”
魏珩抿着唇,本来不想同她说话,可女子的语气还算温和,他不回答,倒显得他心胸狭窄:“不去。”
临近年关,案子少了,剩下的卷宗他已经尽数让魏丁送到书房,昨夜趁着女子熟睡,已经看完了一些。
“唔,不去就行。”
倒不是她想念他惦记他,而是经历过前夜,她现在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他又钻到衙门去,害得她天天找不到人。
找不到他是其次,主要是她不想同小侯爷分离太久。
陈末娉还在琢磨着,魏珩已经从书桌前起身,将食盒打开,把还温热的汤碗递给刚刚起身的女子:“喏,你叮咛的避子汤。”
陈末娉瞪大了眼,看了看汤碗,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崩溃地捂住脸:“不会吧!”
亏她还特意提醒人熬着来着,结果她居然和魏珩吵完架就睡着了,忘了喝!
就算她不易有孕,也不能掉以轻心啊,真有孩子该如何是好。
她先前还因为不易有孕的事有些难过遗憾,现在只希望她的身子懂点事,还是不易有孕最好。
魏珩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神沉沉,把汤碗又往前递了递:“喝吧,郎中说了,可保三日太平。”
“三日?”
陈末娉一算,正好能把时间涵盖在内,连忙抬手接过药碗,连苦都顾不得了,“咕噜噜”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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