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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
阿青猜道:“不会是梅管家的大儿子梅顺吧?”
正是梅顺呢。
阿朱的父亲是梅家的账房,她爹原本打算跟主子讨了她的身契,叫她出去嫁人,随便找个读书人,或是开铺子的清白人家都使得。
阿朱不愿意,她想跟着娘子做事。这样一来,只好在家里找。
阿青知道阿朱跟梅顺关系不错,阿青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阿青笑道:“咱们大管家会教人,他家两个儿子都不错。只是梅顺不如他弟弟会读书,以后他弟弟脱了籍还能去考功名。”
阿青的意思阿朱自然明白,她道:“我爹也跟你这般说,不过梅顺虽不擅读书,他却十分会跟人打交道,以后就算当不了管家,去外头做个管事也是行的。”
“你想明白就好。”
外面大雪纷飞,两人在屋里烤火一处说着话,不知不觉半下午过去。
到未时末,小丫头来传话,说里头说主子醒了,阿青和阿朱这才进去主院伺候。
渔娘打了个哈欠起身,穿好衣裳,喝了一盏茶醒醒神,这才慢吞吞去书房。
书房的窗外和门外都有人守着,渔娘进门就看到她刚完成的西北舆图。
从阴山至哈密卫,从哈密卫再到阿端卫,曲折蜿蜒,西北边境尽在图上。
渔娘仔细回忆后,确定自己的舆图没错,她拿了一张新的厚实宣纸出来,她要再复制一张。
她画熟了,手快得很,贺文嘉下值家来时,她刚好画完最后一笔。
贺文嘉推开门大步进来,渔娘抬起头。
贺文嘉笑着跑过来:“好哇,你现在不得了了,回个家还要我三催四请,你可把我这个夫君放在心里?”
渔娘放下笔,笑着道:“谁叫你没空闲,你若是有空闲,我就带你一块儿出门了。”
贺文嘉伸手一拉,渔娘掉进他怀里,夫妻俩一块儿跌坐在圈椅上:“哼,你就是故意为难我。”
“那你也是故意为难我,这么重要的事,难道我还能不去?”渔娘脑袋靠过去,两人亲密地依偎着。
贺文嘉叹气,看着她的脸道:“这段时日辛苦了吧。”
是辛苦,不过也还受得住。
贺文嘉小声道:“半个月前皇上就跟我提西北的事,说西北不安生,等忙完手中的事定不会轻饶他们。”
渔娘心头知道,说的应该是北境那边的事情。
“今天早上我去保和殿当差时皇上提到你了,叫你明儿一早进宫拜见皇后娘娘。”
今儿一早渔娘才回京,宫里应该就收到消息了?不过也正常。
渔娘早就做好了准备,她指着桌上的两张舆图:“正好,我要把舆图交上去,事情了了咱们好准备过年。”
“只怕也不行,你忘了北境的图纸?”
渔娘当然记得北境的图纸:“那个不着急吧。”
“北境的图纸在宫里,我猜明儿你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到时候借赏赐的名头会把图纸给你。”
“给就给吧,北境的舆图不急在一时。”
夫妻俩抱在一起亲亲密密说话,渔娘捏着他指头道:“刚才进门可去见过大哥大嫂了?”
“还没有,一会儿就去。”
渔娘打他:“那还不快去。”
夫妻俩也不在书房磨叽了,赶紧起身去东厢房那边。他们过去时大嫂陪着安安在玩,大哥在看书。
“大哥,大嫂。”
孟氏扭头冲贺文嘉笑:“二郎回来了。”
“我回来了。”
贺文嘉跟大嫂寒暄两句,进门就看大哥的脸,窗户半掩着屋里不亮堂,贺文嘉几乎看不到大哥脸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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