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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表情严肃,“你也不是医生,科室也不对症。”
南弋:“……”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哂笑一声,“你要是对每一个一y情对象都这么认真负责……”
“什么一y情?”邵禹面色倏地沉了下来。
南弋有点儿拿不准,“你的意思是……”
“你吃完了吗?”邵禹问。
南弋点了点头,“吃完了。”
“那好,”邵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页纸,“我们聊聊。”
他又说我秀色可餐?
人生第一场酣畅淋漓的真枪实干的效用堪比xf剂,邵禹昨晚一夜未眠,此刻仍旧精神饱满,意气十足。一切比想象中还要美好数倍,他甚至不敢去回忆任何一个细节和感受,不然他没法保证自己不再起反应。虽然从意识到自己的取向那一天起,南弋这种肌肉精壮的健康力量型就不是他向往的style,但他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或许他的审美真的落后了。那种势均力敌的由身体衍伸到灵魂的激烈碰撞,令他心尖的酥麻感一直延续到现在。
所有的感触都很完美,就连位置都是由他主导。南弋纵容他,耐心地引导他,极限的水乳交融催生了加倍的多巴胺分泌,邵禹沉浸在咕嘟咕嘟冒泡的状态中,潜意识却生出了有什么东西即将失控的预感。
这些年,他习惯了未雨绸缪式的反向思维模式。他不允许失控,他的人生计划不能被意料之外的插曲影响节奏。之前被暗算的事情尚未解决,他不能在私生活上翻车。他不是愣头青的年纪,精神愈亢奋,理智越需要收敛。
何况,就算是放纵,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沦陷。昨晚,水深火热之际,他问过南弋,为什么是他。
其实他问的很含糊,如果同样的问题对方反问过来,他很可能也不知如何回答。但南弋没什么犹豫,给了他唯一的答案,南弋说他秀色可餐。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形容,邵禹觉得别扭,他相信了即便是男人在床上说的,但这一句应该是实话。既然对方完全是从视觉出发的走肾行为,他也没必要走心。
于是,邵禹在车里匆匆忙忙找到纸笔,利用五分钟时间,制定了两页纸的“py准则。”
南弋接过邵禹递过来的纸张和钢笔,仔细阅读的过程中,需要拼命压抑,才能不露出容易让对方炸毛的表情。南弋是真服了他了,他预料到了邵禹这种刚刚从壳子里爬出来的蜗牛大概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极端点儿,先试图往回缩,来个一锤子买卖一拍两散,也在意料之中。
但他实在低估了邵总奇葩的脑回路,大家或许真的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他对商人这种动不动就签协议定规则,非把床上那点儿事按在白纸黑字上的习性,无法苟同。
但南弋脾气好,他忍了。
他拿起笔,正打算签字,邵禹反而拦了一下。
“你看清楚了?”邵总确认。
南弋无语,有什么可看的,无非比之前的协议多了点儿细节。保密,低调,排他性,以邵禹的时间和需求为准则,当然,人家是要付费的,这些南弋在第一轮的协议中已经坦然接受。至于其他关于时间、频率、地点……等等约束,南弋更像是在看一个个刚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菜鸟,外强中干的挣扎。
一周不超过两次?瞧不起自己还是瞧不起南弋?
不得在指定酒店指定房间以外发生?互相都登堂入室过了,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南医生看破不说破,内心的叛逆的小火苗蹭蹭的,等哥哥教你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作茧自缚。
“嗯。”南弋随意地应了一声,把自己地大名潇洒地签在邵禹旁边。
邵禹知道南弋好说话,但他,也太好说话了些,反而显得自己有点儿不厚道。
“那我让丹丹联系你,把之前的款结了。”
南弋无所谓,“不用麻烦,等完事儿再说吧。”
“别,一码归一码。”邵禹坚持。
南弋点了点头,“行,你说的算。”
邵禹在心里偷偷长出了一口气,给了钱,他就心安理得多了。
南弋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虽然没受伤,但他老胳膊老腿的,多少有点儿后遗症,尤其是那个许多年未经使用的部位,且得恢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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