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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卡着分寸,赶着在邵禹抓狂之前笑够了,他磨蹭着往上趴了趴,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客气地反手拍邵禹一下,示意他的按摩继续。
南弋闭着眼睛,姿态完全放松地享受着,慢悠悠地懒散道:“我知道了,那我出去以后,先谢谢他。然后再臭骂他一顿,谁让他多管闲事的,也不知道拦着,还帮你。来的过程中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下半辈子不得守寡,他赔得起吗?”
南弋语调拖得慵懒,理所当然似的,“守寡”这种促狭意味浓厚的玩笑字眼,让他用混不吝的态度讲出来,显得笃定中透着霸道的占有欲。
邵禹心尖最后一小捧波澜被南弋轻易击碎,纷纷扰扰落定。他压也压不住翘起的唇角,得了便宜还卖乖,忍着笑意骄矜地叱责,“胡说八道。”
两三天之后,邵禹带来的箱子经过重重检查被送了过来。之前形势紧张,他一个人带着药品被放了进来,随身的其他物件全部被扣押着。这一变化,释放出利好的讯号。
两个人蹲在病房的空地上,打开邵禹的箱子,一半是各种常备药品和替南弋带的里里外外换洗的衣服,另外一半有个小影碟机、碟片、书籍和桌游卡片,还放着两个小哑铃。
南弋一样一样拿出来,憋笑憋得肚子疼,“大哥,你是来度假的吗?”
邵禹白他一眼,“谁知道你这儿情况到底什么样,要待多久,不得做各种准备?”
充了一下午的电,两人晚上并排挤在床上看影碟。片子是南弋随手抽的一张,看了十几分钟,晦涩难懂。
他偏头问邵禹,“你喜欢这种风格?”
邵禹甩锅,“oberon推荐的。”
南弋无力吐槽,“他多不靠谱你不知道?”
邵禹吃瘪,“总比我强吧?”
南弋愕然地盯着他看,等着解释。
邵禹磨磨唧唧,“我长这么大,看过的电影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十几岁之前,不懂什么是电影,之后一段时间生存艰难,哪来的闲情逸致。再之后,每天的24个小时恨不能掰成几瓣来用,何谈娱乐消遣。
邵禹的前三十年人生,几乎被这一句话定了基调。南弋心下了然,心疼地拍了他一巴掌,拍得邵禹龇牙咧嘴。
“你真是,没轻没重的。”小邵总别扭地抱怨。
南弋又去翻了翻,换了一张国内的文艺片,两人看得昏昏欲睡。屏幕里说,“在你的人生里,每个遇到的人都只能陪你走一段,或长或短……”
邵禹迷迷糊糊闭着眼,毛茸茸的脑袋砸在南弋肩头,“他说的不对。”
“嗯,不对。”南弋宠溺又无奈地瞅他。
“他们都是一段,我不是……”
南弋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是长长久久,一生一世,下辈子也得算上……”邵禹太困了,尾音傲娇却也黏糊得听不清楚。有些话,清醒状态下还真不好说出口。
南弋一向不信鬼神,不慕前世今生,他往下沉了沉肩膀,让邵禹倚得更得劲儿些,他低声哄道,“好,你说的算。”
三年后,南弋结束一天的课程,匆匆忙忙地从教室走出来,随着人流往食堂赶。
“南老师,你上次说的案例我在who的官网上找到了。”相熟的学生跟在他身后追问。
“是吗?”南弋耐心地搭话。
“那里边写得太笼统了,没有详细的数据,我想引用到论文里,您还有资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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