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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邈个高腿长,步伐极快,但见铃兰在身后卖力追赶,他有意放慢了脚步,直至铃兰跟上。
两人掩好门,匆匆出行,到一处茶楼附近的药铺前停下脚步。
站在门口的掌柜认得元邈,赶紧搀他进去。
甫一进门,元邈掏出一锭银子交给掌柜。
掌柜喜滋滋捧着银子,摆手招来药柜前面忙得不可开交的药工,交代他们快点配药。
铃兰拽了拽元邈的袖子,压低声音道:“以后不要再炼丹了,对身体不好,又糟蹋钱。”边说着,她捻了捻自己的手指,说道:“你手上好多炼丹时留下的烫伤。”
元邈张开手掌,低头打量一眼手,“通过烫伤判断我炼丹?”
铃兰摸了一下自己鼻子,道:“你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且尺脉停滞,是修行者的迹象。”
元邈不肯承认,“兴许我同你一样是悬壶济世,积攒功德。”
“我们看病不下毒,也不会在里面加石灰和水银。”铃兰低头,看一眼元邈指尖残留的亮晶晶水银,想起了童年在家里摔碎的温度计。
这时,店掌柜走了过来。
元邈接过掌柜包好的药,拎着药包在铃兰面前晃了晃,塞到她怀里,说道:“拿着。回去煎好给夫人送去。”
铃兰抱紧药包,偷偷松了一口气,小声念叨:“还以为你过不去七年前那个坎”
元邈眼皮动了动,出言讽刺:“你可真是个无所畏惧的娘子。”
铃兰抬头,听到元邈又道:“没有得到父母准许就想嫁人,去年被毁婚约也是常理之中。”
“你从哪里听的?”铃兰问。
元邈不予回复,直直地离开铺子,朝着酒楼走去。
到门口不远时,元邈突然停下,对铃兰道:“身为女子进去酒楼寻欢之地不大合适。”
他拿了十枚铜板,打发她去旁边的茶楼,“去那里先坐坐,等我出来后再接你一道回去。”
“万一你醉倒在酒楼里,我岂不是要在茶楼住宿一晚?”铃兰举着药包,在他眼前晃晃,“夫人的药怎么办?”
元邈叹息一声:“随我进去吧。”
酒楼门口站着两名男子,崔思齐和明栖,是元邈时常厮混的酒友,两人向外扒头望了半天,见元邈走近便迎了上去。
“这位是?”崔思齐未见过铃兰,但元邈自从韦沁橙病后,遣散家中的仆婢为韦沁橙攒银子治病,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女子。这会儿突然出现个女子,崔思齐难免疑惑,询问:“你想通了?”
元邈摇头,“她是崔表妹的侍奉丫头,裴中立委派过来的。”
“她的丫鬟?”崔思齐望着铃兰,忽而问道:“会弹琴的?”
铃兰不知崔思齐是何意,点了点头,“会一点。”
“又是你呀你呀。”崔思齐了然,拍拍元邈的肩膀,带着他们两人入了宴席。
宴席上已经列坐三人,坐在铃兰对面的男子等得有点不耐烦,见到元邈抱怨一句:“一个两个都迟到,亏得我早早来了。”
“他不是最晚的。”说话的人坐在元邈对面,语气里带着一点袒护。
他五官端正,面容温和,听他们介绍是叫做古晏廷,也是长安城内名声响的才子。
古晏廷的视线直投过来,铃兰赶紧偏开视线,低下了头。
“顾炜那小子还没到。”崔思齐抬头往窗外看,对面屋子门扉紧闭。他笑道:“估计是忙着见雪吟姑娘,哪像我们几个孤家寡人。”
铃兰转头看向旁边的元邈,“你孤家寡人?”
元邈表情不变,却道:“总好过错配,像你去年那位奴籍的情郎。若你下嫁过去,子孙沦为奴籍,以后都没有侍奉在这里的资格,更不能参与科举,。”
大唐的科举并非人人皆可参与,必须是世家籍才能参与。
铃兰摇摇头,“没这回事。”
否认完情郎的事,她还想继续反驳两句,但转念意识到,她完全没必要对着不重要的人自证清白,便只发问:“你怎么知我是士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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