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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开口,林一抢先说:“我刚来这个部落,对这里不够了解,刚才的水平不是你们平时训练的水平吧?你们把可汗看得直叹气。”
她这话是纯雪域语,是和苏赫阿那学的,尤物教学是非常有效的,他说一个词林一记一个词,半个音节都不会忘,比学魏语要流畅多了。
两个万骑长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千骑长们个个不服,最年轻的那个忍不住道:“还不是二王子……”
立马有人撞了一下他的后腰,止住了他的话。
林一嘎嘎直笑,“听听我的,再来一遍,别嫌累,今天好多人在看着,我们给二王子示范示范,好不?”
她这话是商量的语气,但远处战车上苏赫阿那一身黑衣立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很显然不是商量的意思,自然也没人有异议。只是万骑长叶利诃声音略微压低,问道:“可敦会带兵吗?要不然我和克托来,可敦可以跟着我们。”
“我会嘞!”林一很沉着地摆摆手,“你们都听我的,今天不光拉练,还要排一排阵法。”
骑长们有些不服不信,又有些将信将疑,毕竟……这位公主可是魏朝一代名帅叶朔的外孙女啊!苏赫部不曾和叶朔打过,但克烈部那边被揍得老惨了!
有一年拔都可汗亲征,都差点送在瓜城,于是打从十几年前克烈部就开始望叶家军旗而逃,也不再长期逗留魏城就食,而是南下抢一票就跑。五年前叶朔老病而终,克烈部才又抖起雄风,连魏朝下嫁的公主都敢折磨死。
有这样的外公,想来这位玲珑公主也是会带兵的吧?
林一屁都不会。
霓裳羽衣两个拿女诫当课本教她认字,庞家姐妹能教的也只是一点贵女文学,每天和尤物躺在一起,能学几个词汇已经非常为难鸟,还学兵法?林一压根不知道带兵还有教科书。
源生战士只是战士,真打起来也是听令行事,林一只有带过百人小队的经验,也就是飞舟上去创几下,创到飞舟烂了就下去跟虫族翅膀对翅膀地干,但是!没有带兵的经验,还没有被带的经验吗?百鸟帝国的军事主脑可以微操战场到每一只鸟!
俺寻思这可以!
林一的视野非常野,五感都是经过基因调整的,带着一万五千的骑兵能随时观察到整个队伍的动向,辅以旗语调整——好吧,用不着,她的鸭子嗓平时总是压得低沉,一旦到了人多的地方嘎嘎大叫起来是响如炸雷的。起初还有些磕磕绊绊,但没多久就把这支无论怎么说也算是大规模的军队带得如臂使指。
从最简单的竖列行军到头尾互换,再到合拢成圈,方阵改菱阵,菱阵变圆阵,林一四处呼喝到处溜达,把机敏的换到衔接点,蠢笨的调至尾部,一点点调整行军步伐到几乎一致。
外行看热闹,只觉得整齐,但实际上内行才看得出门道,骑兵这种东西不是步兵军阵,是要考虑到马和马之间的步速的,所以骑兵往往会间隔一段距离。一旦带兵之人本事不足经验较少,就会把队列带得乱七八糟,后军跟不上前军,给敌军可以穿插的缝隙。
苏赫忽律不属于外行,但也不怎么内行,他忍不住说道:“不过是带兵行路罢了,这样的阵型我也学过,更复杂的军阵也不在话下!”
苏赫阿那原本是在战车边缘扶着木栏仔细观阵的,闻言回头看了儿子一眼,伸手捏了捏眉心。
年轻时他是何等意气,认为马蹄所踏之处都可收取,实在不曾想过纸上谈兵这样的笑话,以后会由亲儿子讲给他听。
他叹气真的已经叹到很累了。
就在这时,林一忽然从马上立起身,一把挥舞起金斧大旗,对着苏赫阿那高呼一声,一手挥旗,一手摇摆。
军阵此时变换成一个奇异的形态,仿佛是天鹅合拢的双翅,又似乎是个特殊符号,林一她一人一马站在当中挥旗又挥手。苏赫阿那远远地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依稀分辨出那一个很放肆野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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