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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脸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江只尴尬不已,双手合十,替她道歉:“抱歉,抱歉,您别往心里去。”
等到江只从粉面店里出来时,已经不见林安然的身影了。
“莫名其妙咬完人骂完人就跑,她倒是高兴了,这是跑哪去了,跑的还挺快。”左右环顾一圈,深夜安静的街道,一个人也没有。
刚要拿出手机给林安然打电话,就看到了拐角处的小身影。
江只叹息一声,朝她走近。
林安然站在树下,背对着人,一边抚着心口,一边碎碎念。
她这是在干什么,念咒吗?难不成喝个豆奶真把脑子喝坏了。
江只刚想再靠近一点,仔细听听她在念什么,结果脚下踩到塑料袋,发出了声音。
树下的人猛地回头,警惕地看着江只。
江只举起手背咬伤:“是你咬的我好吗,怎么还好意思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林安然缓缓放下抚心口的手,下巴微微扬起:“我都告诉你我没过敏了,你非在那问问问,被咬了不是活该。”
江只好气又好笑:“对对对,我不该关心你,被你咬活该。”
林安然撇嘴,嘀咕:“本来就是。”
江只往前一步,林安然应急立马后退:“你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靠我太近。”
江只停住脚步,颇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懒得计较你为什么咬我了,时间不早,你送我回家吧,我得回家睡觉了。”
林安然:“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
“我没车,你不送我回去,你打算让我怎么回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送你,你别想,自己走回去,或者打车,怎样都行,反正我是不会送你。”
说得很笃定,坚决不送。
五分钟后,林安然和江只坐在车后座,保持着一定距离,正在送江只回家路上。
江只看着中间隔出的两个人距离,满脸费解,这大小姐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自己身上是有毒吗,靠近一下就能中毒?
算了算了,随她去吧,她的脑回路向来难以理解,总爱做一些旁人无法理解奇奇怪怪的事,就比如刚刚咬自己的那一口。
真疼啊,江只检查着手背的伤口,回家估计还得上个药,咬得是真狠。
林安然余光偷看。
半晌,状似不经意问:“很疼?”
江只侧头看她:“都咬出血了,你说能不疼吗。”
林安然忽地将手伸到江只跟前。
江只看着这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下。
林安然:“大不了让你咬回来。”
江只拍开她的手:“行了,我可没你这样咬人的爱好。”
“什么叫爱好,我可不咬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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