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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云初眨眨眼,对于平时坏心眼的男人这次竟没打趣他略感惊讶。
但他没挑明问,顺水推舟地摇摇头,从被子里伸出双手索要拥抱。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左手的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戒指,在太阳光下布灵布灵发光。
凌逸寒顺从地将他从床上抱起搂在怀里,轻拍他的背:“不想睡的话就起来吧?已经十二点了,饭刚刚做好,要吃饭吗?”
奚云初点点头,又惦记戒指的事,问他:“戒指是你送我的吗?”
他不说话不知道,一出声把两人都吓一跳。劳用过度的嗓子一夜缺水,素日温润动听的嗓音变得沙哑至极,像是老旧腐朽的木门,挂在破裂的合页边上刺耳地转动。
凌逸寒赶紧端起床头的水杯递给他润一润,然后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笑说:“是啊,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生日快乐,宝贝。”
奚云初双手捧着水杯,定定地回望过去,直到被那道灼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脸微微发红,才低下头去,默默喝起水。
清水入喉,奚云初清咳几声,这才感觉好些。凌逸寒从他手里接过水杯,刚放回床头柜上,忽然又被人抱住。
奚云初扑进他怀里,很小声地道:“嗯,喜欢。”
奚云初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胸口窝很涨、很满,被一种名为甜蜜的情绪填充,又有些怅然——经过昨夜,他和凌逸寒已经变成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凌逸寒看过、摸过,甚至深入过,每一处都留下凌逸寒的专属痕迹。
奚云初承认,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会不自禁地全身心依赖恋人。曾经他以为,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他,他也暗示自己不要在乎,可人就是这样,越是缺少什么,在真正有机会触碰时越想抓住更多。
一次、两次,仅仅是几条挑拨离间的短信,奚云初就轻易吃起飞醋。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是凌逸寒先招惹的他。
他享受这样的时刻,一觉醒来后,懒洋洋地抱住亲密的爱人,安心且幸福,还可以有恃无恐地撒娇。
“身上没力气,起不来。”
奚云初期待看到凌逸寒的反应,想听听看他是如何说好话哄着自己。但他预估错了,连带先前他庆幸凌逸寒没有笑话他的认知一起推翻。
凌逸寒露出了然神色:“这样啊,看来我说到做到了哦。”
奚云初:“嗯?”
凌逸寒嘿嘿笑道:“还记得我出差前一晚说过什么吗?我说——”
“周末要把初初老婆操得下不来床,操到小骚洞流水不止,操到小肉棒射不出来,现在都实现……唔唔唔!”
奚云初一巴掌捂上凌逸寒的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闭嘴啊!不准说!”
凌逸寒笑得眉眼弯弯,在对方羞恼的瞪视中攥住他的手放在胸口处,挑眉道:“乖宝昨晚摇屁股求老公操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羞,现在知道啦?隔壁房间床单都被乖宝的骚水喷湿了,你听,还在卫生间洗衣机里洗着呢。”
“你!”奚云初气恼得要打他,可挥起拳头的瞬间忽改了主意,软绵绵的身子贴上他,咬在他耳边道:“所以呢?老公不喜欢水多的初初吗?”
“!”凌逸寒震惊地看向奚云初,似是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扣在他腰侧的手骤然收紧。
奚云初得意一笑,伸手往下去摸,果然,轻轻一句撩拨,就让那根欺负他一整夜的大家伙精神振奋起来。
“你干什么?”凌逸寒“啪”地按住他的手,沙哑问道,逐渐幽深的眸光里隐含被人戏耍的委屈。
奚云初想,他哪来的脸委屈,于是不仅没急着松手,还故意捏了捏,听得男人一声粗重的呼吸后,才故作无辜道:“我饿了,我要吃饭。”
凌逸寒好气又好笑,又不能真做禽兽不顾人身体再做一次,无奈只能把调皮的老婆从被子里剥离出来,不轻不重打两下屁股,咬牙放狠话道:“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哼。”奚云初表露不屑,却在凌逸寒托住他屁股抱他离开床边时,脸埋在他胸前,唇角偷偷上扬。
房子不大,没走多久两人便来到餐桌边。凌逸寒把奚云初放在椅子上,让他先等一会儿,转身去厨房炒菜。
食材早已备好,约莫过了七八分钟,凌逸寒端着两盘刚出锅的菜出来。奚云初一看,清炒油麦菜和西红柿鸡蛋,素得一点肉腥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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