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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安文光最不可触及的回忆,此刻被林年亲口提起,那些本以为模糊在十年中的记忆却陡然清晰的翻涌起来。
“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安文光的眼中涌上了一点泪意,林年极轻的声音在回忆中穿过了这十年重新在他的耳边响起,“别伤心了……我爱你。”
林年摸了摸他的眼角,轻声道:“所以你为什麽就是不信呢?当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回来,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我……”安文光眨了眨眼睛想要压住那点眼泪,却感觉自己想哭的沖动愈发强烈了。
“我说过很多次爱你,但是为什麽你从来都不信呢。”林年叹息道。
安文光眼中涌出很多泪来,但这一次他哭得并不像是从前那样破碎又绝望,而像是出于某种柔软的情感。
“我……我不知道……”安文光擡手擦着自己的眼泪,抽抽搭搭的回答着,“没人爱过我……所以我不知道……”
在林年出现之前,没人爱过安文光,他也不知道该怎麽正确的爱一个人,他对爱情最初的概念和理解,全部遗传自安成民的极端。
所以安文光总在感情面前显得极端又笨拙,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那现在知道了吗?”林年问道。
“知道了。”安文光努力地擦着眼泪,终于止住了一些,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在林年面前总是特别的爱哭,但是他知道林年喜欢这一套的,自己哭的话,他总会对自己更温柔一点。
林年哭笑不得的帮着他擦眼泪:“这麽简单的事死活就是答不出来,笨死你算了。”
“我不笨的……我拿过io金牌的……”安文光小声嘟哝道。
林年摸着他的狗头,微微眯起了眼睛,缓声问道:“还敢顶嘴?”
“不敢,我是笨蛋。”安文光滑跪的毫无压力。
林年哼笑着推开他的头。
安文光赖赖唧唧地又过来一脸傻笑的抱着他,林年被他这麽抱在怀里,跟抱着一个大娃娃似的,还晃来晃去。
“怎麽了?高兴傻了?”林年笑了笑。
“嗯嗯!”安文光理直气壮地点头,随即又低头蹭着他的脖颈,小声问道,“所以……可以亲亲了吗?”
林年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安文光看他没说不行,立马就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了,努力的凑上来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和脸颊,熟悉的狗啃式的亲吻方法让林年一时间有些无语。
林年被他扑倒在床垫上,亲得嘴唇发痛,一边在心中暗骂这逆子一辈子没有长进的吻技,一边伸手捏住他的后颈,控制着他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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