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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接吻还走神?」林此宵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引得许惊岁抖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兔,果然兔耳还是最敏感的地方。
许惊岁刚想回答,敲门声先一步响起,就在两人以为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时,谢知繁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岁,你在吗?」谢知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这种状态从他上午收到许惊岁退回的爱心袖扣后开始。
他本想借头伤来靠近许惊岁,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拒绝的,但是想到昨晚连炎说的话,只好忍住了。
「如果你不想许惊岁因此厌恶你的话,你就继续这么做吧。」
比起厌恶,无感应该还算好一些吧?
谢知繁是被傲慢跟自负堆砌起来的一个人,现在每一块骨头都在被敲碎重改。
他原本以为许惊岁不喜欢他是因为过去的诸多嫌隙,觉得自己只要付出真心就能挽回。
后来跟连炎住在一起,他一开始还觉得连炎又不了解自己凭什么那么评价自己,后来才知道好的品质或许需要深掘,但坏的品质就像水面漂浮的烂荷叶,一眼就能看见。
且很碍眼。
他现在来找许惊岁也没什么目的,就是心里没来由的有点空,想要看一眼许惊岁,就像之前每次回家都能看见许惊岁在一样。
他曾经是有个家的,虽然他也不清楚那算不算家,可是他不珍惜,被他扔掉了。
许惊岁闻声想要从林此宵怀里离开,可放在他腰间的手却突然收紧,林此宵揉着他的耳垂,密密匝匝地亲着他。
许惊岁担心谢知繁头上的伤势,怕他找自己有事,便软着声跟林此宵说:「先不亲了,好不好?」
林此宵想也没想,很平静地回:「不好。」
他只好推开林此宵的胸膛,往后撤了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回了声:「我在,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看看你,我可以进去吗?」谢知繁说。
许惊岁现在正跨坐在林此宵的腿上,闻言连忙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锢住,他有点急,好像下一秒谢知繁就会破门而入,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也没什么心虚的,但总归是有点微妙的尴尬。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在偷情。」林此宵低声跟他咬耳朵,像是看出了许惊岁在紧张什么,偏要故意拎出来挑明着说。
许惊岁的耳朵霎时红得更厉害了,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似的,林此宵眸光微动,含住了耳垂,牙齿轻咬着,覆在腰间的手很不老实地下移,触碰到一些不对劲。
磁性低沉的嗓音带了点笑,有点调侃的意味,明知故问道:「岁岁,你怎么有反应了?」
许惊岁彻底急了,往林此宵凑过来的唇上咬了一口。
「啧,果然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林此宵笑了笑。
许惊岁吃完饭回屋后就冲了澡,换了条棉质睡裤。
察觉到对方意有所为时,他的后脊顿时绷紧,拉住了林此宵的手,有点羞赧地道:「别。」
可对方并没有听,宽大手掌没入睡裤边缘,另一只手安抚意味的摸着急躁兔子的后背。
门外的谢知繁等不到回应,又问了一遍。
薄茧摩挲过,引得许惊岁颤栗了下,他竭力保持着平静,回应:「现在……不太方便,你…嘶…你先回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谢知繁没离开,反而有点担心,「你是感冒了吗?怎么声音闷闷的?我可以进去看看吗?我保证不做什么。」
许惊岁被惊得一激灵,忙道:「别!我没事,你先回去……」
你不做什么,不代表林此宵不做什么。
许惊岁脑子都在发热,抓着林此宵的手,像被欺负得厉害了,眼尾都有点红,求饶道:「不要了。」
「可是你会很难受的,宝贝。」林此宵亲了下他的眼睛,语气极其温柔。
像电影里的变态杀手,许惊岁心想。
谢知繁在门口站了小会,听见里面细碎的说话声,猜测林此宵大概在。
算了,他也不想见到林此宵。
「那我先回去了?」
「嗯。」许惊岁应下,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林此宵见他这样子有点好笑,语调里带着几分捉弄,似笑非笑道:「你在怕什么?门锁上了,他又进不来。」
门锁了?那你不早说!亏得他还胆战心惊的。许惊岁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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