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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煜想了一下,赶忙道:“快请!”
不一会儿,
盛纮在扬州的上级,因为女儿乱钻马车,累及官声导致没得到晋升的洪大人快步走了进来。
还未走近,洪大人便呼着白气拱手道:“顾大人,幸会!”
顾廷煜也迎了上去,笑着拱手:“洪大人幸会。这么冷的天您还过来干嘛!”
洪大人看着顾廷煜,有些感慨道:“在汴京就听说过顾大人的美名,苦学数年便以勋爵子弟中试!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顾廷煜笑着拱手:“洪大人谬赞了。”
随后,顾廷煜继续道:“大人,盛家表叔,徐侯还有我父亲,以及扬州白家外祖的信我都收到了!如若不嫌,您称呼我一声大郎便是。”
听着顾廷煜的话语,洪大人面上略有些尴尬,眼中更多的却是感动的说道:“白老爷子他,也来信了?”
顾廷煜点头:“白家外祖信中说,他和您相交莫逆,您在扬州时候更是常常照顾白家,您升迁后,他老人家还时常怀念和您诗词唱和的时光。谁知.”
说着,顾廷煜面上露出遗憾的神色。
听到‘升迁’洪大人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拱手道:“是我自作自受罢了!大郎,替我谢过老爷子挂念。”
顾廷煜点头:“世叔放心!”
随后顾廷煜伸手道:“清晨天寒,咱们在酒楼里喝口热酒,暖暖身子。”
洪大人:“请!”
“去,把炭盆端到雅间里去。”柴家管事赶忙吩咐道。
两人朝酒楼走去的时候,
一名披着甲胄的小校握着马鞭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顾廷煜两人停下了脚步。
快步走到近前,那小校单膝跪地,笑着拱手道:“小人原徐侯亲兵方定,见过姑爷!”
顾廷煜赶忙上前,扶着方定的手道:“快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方定顺势被顾廷煜扶起,笑道:“您来兴庆府的时候,小人没见到,听说您在此,小人便过来看看。”
“想起来!记得舅兄曾和我说过,你是和那位攀亲戚的小子!”
一听此话,方定面上有些自豪和尴尬的用马鞭挠了挠兜鍪:“嘿嘿,是我。”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既是我岳父亲兵,今日怎么会在此?”顾廷煜疑惑道。
“小人来此乃是受朝廷之命世子所托,在此选兵练兵。”方定朝洪大人点头致意后说道。
顾廷煜:“骑军?”
方定笑着摇头:“步军!之前在侯爷麾下和前白高的将军学过一些日子,便把我派来了。”
顾廷煜道:“这原白高步跋子,山地步战很是有名。”
方定挑了挑眉:“姑爷说的是,但那也得是精锐!可惜,小人来的晚了些,有几个厉害的被选走了,听说是去了南方。”
顾廷煜点头,伸手道:“走,和我们一起进楼。”
一番推脱后,见顾廷煜态度坚决,方定只能跟上。
雅间中,
方定很自觉的坐在了最外侧端菜斟酒。
酒桌上,
喝了几杯酒的洪大人感慨道:“本以为在西北,人生地不熟,可能会束手束脚,可没想到”
兴庆府附近驻军颇多,作为转运使洪大人事情繁杂,但有几家的书信,曹家和徐家关系也不错,所以工作乎想像的方便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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