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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铃歪着脑袋犹豫了片刻,爽快的点头:“行!你三千块就打发了我,我吃你一顿早餐不过分。哼哼,不过违约金的事你就别想了,本小姐吃定你了!”
“……”
于是在公寓楼附近的一间早餐店内,二人相对而坐。
而左铃却盯着桌上的早餐迟迟未开动,脸上大写着“嫌弃”二字:“喂!你也太抠了,就一碗豆浆一根油条啊?好歹也来碗馄饨嘛。”
“行了行了,够吃就行了嘛。”即便只是请豆浆油条,陆鱼塘也是满脸的肉疼。
男人能抠到这份上,左铃算是开了眼界。
于是我们财大气粗的地主铃小手一挥,招呼伙计上了两碗荠菜肉馅的大馄饨,又要了两屉蟹粉小笼包,然后鄙夷的瞪了陆鱼塘一眼,用自己的手机扫码买单。
这可把陆鱼塘给乐坏了,是左右开弓吃的满头大汗,直呼“真香”。
“小气吧啦的,还大老爷们儿呢……”左铃边吃边嘟囔个不停。
“那…我简单复述一下案情?”陆鱼塘是被馄饨给烫的直咧嘴。
左铃当即就是一个小笼包砸了过去:“喂,过分了啊!玩笑开开就算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陆鱼塘一把接住小笼包塞进了嘴里,边嚼边说道:“一九九三年十月六日下午三时,报警人声称在本市北郊公园的一片树林内发现一具女尸。警方到场后发现一名年轻女子侧卧于地,颈间缠有一圈黑色的电线,尸体旁有一根从树上掉落的干枯粗壮的树枝。经法医鉴定,致死原因为后颅骨内陷骨折伤及中枢神经所致,可以推测受害人先是被电线勒晕,然后被木棒猛烈砸击头部致死。”
“啪嗒。”
左铃手中的筷子掉落在桌上,怔怔的瞪着陆鱼塘。
而这货却在埋头继续大口朵颐。
直到陆鱼塘干完了一屉小笼包后左铃才回过神来,那双大眼睛也开始重新眨巴了起来:“喂喂喂……我说你刚才才看了几分钟的案宗啊,这么快就把主要案情梳理出来了?”
陆鱼塘抹了抹油嘴,呲牙一笑:“急什么,还没说完呢。经查,受害人当时是本市师范大学在读大三学生,名叫许丽,案发当日独自在那片树林中画画写生。又通过走访得知,许丽生前性情温和内向,从未和任何人结仇,也未谈过恋爱,初步排查下来无具体作案怀疑对象。而受于当时的条件所限,案发地和附近出入道路皆未安装监控,案发现场及死者身上也未发现他人的DNA检材和指纹。复述完毕。”
“……”左铃再次陷入了震惊。
“喂,快吃哇,小笼包都要凉了。要不给我吃吧,别浪费了。”说着陆鱼塘伸手去拿左铃面前的小笼包。
左铃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小笼包:“你这阅读速度和梳理效率可以呀!诶?你上学的时候成绩是不是特别好?”
“嘿嘿,你别管我成绩好不好了,你只说想不想听我分析案情?”
左铃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陆鱼塘,跟头一回和他见面似的,随即又低头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馄饨,似乎是在犹豫。
良久,左铃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看呢。”
她似乎来了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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