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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刘瑶双手抱着脑袋,泪珠都飙出来了。
她后悔了,大人的下颚好硬。
此举纯粹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她亏了。
“陛下!长公主!”莫雨担忧地看着两人。
刘彻揉了揉下巴,已经尝到嘴里腥咸的铁锈味,看着更加惨兮兮的女儿,他也没时间计较这个,哭笑不得道:“快让我看看,肿了吗?”
“疼……肯定有大包。”刘瑶松开手,瘪着嘴。
刘彻小心拨开头发,轻轻摸索,原先温软的头皮有一块有些肿硬,如她所说,是有了一个大包。
刘瑶哀怨地盯着他的下巴。
她家阿父距离小说中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的尖下巴还差些距离,为什么会如此有攻击力。
“看什么呢?”刘彻拿着帕子将小家伙眼睫缀着的泪珠擦下,看着对方哭红的眼眶,无奈道:“朕的下巴都快被你撞碎了都没有吭声,你倒哭的凄惨!”
刘瑶暂时没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果然摸到一个大包,顿时控诉,“好大的包!”
“朕知道!谁让你不坐好。”刘彻也不敢让她坐怀里,给她在坐榻上挤了一些位置。
刘瑶坐上后,觉得自己的地盘小了,用脚推了推他的臀部,示意他往那边再挤一些。
“……”刘彻刚想板脸,可是下一瞬小家伙眼泪就盈满眼眶,比天兵天将还准时,“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无奈往旁边挤了挤,若是刘瑶再胡闹,他只能让人再搬一个坐榻了。
刘瑶拍了拍左右的位置,满意地点了点头,想起之前的话题,“阿父,连我这个小孩都知道,你问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我想知道,对于术士,何事不是天意?”
“……”刘彻哑然愣了一瞬。
刘瑶接着道:“术士就是早上出门左脚绊了右脚摔了一跤,都说是天意,以后发生天灾,阿父都要用天意来糊弄吗?”
“咳……”刘彻尴尬低咳,“胡闹。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十万军民尚且征服不了瓠子决口,朕已经尽力。”
刘瑶握紧小拳头,“说明敌人强大,阿父不行!”
“阿瑶!”刘彻眉心微跳,想要揍人。
刘瑶:“我说错了吗?匈奴是敌人,天灾难道不是敌人吗?危害百姓的都是敌人,舅父说了,此次受灾的地方都是土地丰饶的地方,阿父,你以后打仗要没饭吃了。”
刘彻若有所思,大手不断敲击着桌案。
与匈奴作战,肯定不是一蹴而就,能在二十年内将匈奴收服,已经是上天保佑,所以在这期间,消耗的钱财与物力需要稳定的来源。
所以他才在再次派人去堵黄河决口这事上犹豫,一者劳民伤财,二者担心做无用功。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刘彻觉得修复瓠子决口这事,先下对他来说不太重要,北边的匈奴危险更大,黄河每年基本上都有几个小决口,位置不定,看老天爷的心情,与其耗费民力与天意争斗,不如挤出更多的资源收拾匈奴。
总之,他现在眼里的头号大事就是匈奴。
“阿父?”刘瑶见他不吭声,用手抠了抠他的手背,“你干嘛不说话?”
刘彻长吁道:“只是在想,老天爷对朕着残忍。”
北边有匈奴虎视眈眈,黄河水患几乎每年都有,还有下面那些不安好心的郡国,他登基快十年了,至今只有两个女儿……
“!”刘瑶歪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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