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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永璋一路过来憋了一肚子气,见到弘历,竟一时情绪失控,扑到弘历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皇阿玛!你就那么喜欢寒提吗?”
弘历一时讶异:“啊?”
永琮没有出声,但兄弟俩心里想都是一样的。
香见公主哭着喊着说不要手指,是真的不想要。只是寒提自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兆惠将军而已。
皇上说是痴迷香见公主,但却无视了她的恳求,执意要满足寒提的心愿。
结合之前凌云彻的盛宠,可见在皇上心中,寒提的地位恐怕已高于其女儿寒香见。
永璋顾不得许多,直接开口道:“皇阿玛,儿臣听闻您要……要取兆惠将军的手指……”
弘历皱眉不悦道:“你们一同过来就是为了这事?谁跟你们说的。”
永璋见皇阿玛没有否认,心中更加焦急:“皇阿玛,此事在宫中已经传开了,我们担心皇阿玛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啊!”
永琮附和道:“对于武将来说,没了任何一根手指都是巨大影响,寒提这是要废了我大清一员大将,请皇阿玛三思。”
这世间最让人生气的事之一,就是别人义正言辞地劝你去做你本来就想做的事。
弘历一开始就没打算切兆惠手指,只是想让他们和解罢了。
没想到居然被两个儿子上门指责,一个说自己“糊涂”,一个让自己“三思”,听得他怒火中烧。
弘历将奏折摔在桌上,大声吼道:“放肆!朕做什么事情,还轮得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朕自有分寸!”
永璋被弘历的怒喝吓得一哆嗦,仍坚持道:“皇阿玛,儿臣只是觉得寒提是外族男子,不如兆惠将军出身上三旗,无论是先来后到还是家族势力,若为了他委屈兆惠将军,恐怕会惹得满朝上下心寒。”
永琮也上前一步劝道:“皇阿玛,三哥所言极是,若是为了一个男人伤了君臣和睦,实在得不偿失。不如将他们父女送回寒部,全了皇阿玛怀柔寒部的仁德。”
弘历听着两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脑袋嗡嗡的痛,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其实朕一开始,就没同意寒提的要求,只是想让兆惠跟寒部族长和解罢了。”
永璋和永琮顿时露出不信任的眼神,说道:“那皇阿玛为什么要跟香见公主说要奉上兆惠将军的手指?”
弘历眼神游移,胸口憋了一股子气:“朕只是,吓唬一下香见罢了。”
永璋显然不信:“皇阿玛一言九鼎,不是信口雌黄的人。”
永琮悄悄戳了戳三阿哥,连忙找补:“皇阿玛,寒部族长提出这种要求就是大不敬,对大清的不忠,儿臣恳求皇阿玛责罚寒提,将其父女送回寒部。”
弘历皱起眉头,没有攥着拳头站起身来。
他不想责罚寒提,也不想把他们送回寒部,现在被两个儿子横插一脚,导致左右为难,实在是颜面扫地。
而且他们这么一提,之后自己请兆惠来跟寒提和解,岂不是变成老子听从儿子,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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