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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最后的总结:“你和他一样坏。”
人家心里想着上一个金主,但愿意和自己做这种事,还要当面诋毁现任金主。
太好了,他甚至还说自己坏。
谢轻逢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了:“你想多了……我比他更坏。”
“我是个混蛋人渣,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把你弄破皮,我就要把你弄进医院。”
他说完,什么话都不愿听了,当然季则声也什么都听不进去,还不到五分钟,他就浑身脱力靠在谢轻逢怀里。
谢轻逢非但不安慰他,还嘲讽:“年纪轻轻就这么快,是不是那个把你弄破皮的家伙干的?”
“浴袍都弄脏了,那家伙会不会亲手给你洗干净?”
谢轻逢三番两次戳他的痛点,还这么欺负人,就算知道这人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但不代表季则声真的不介意。
“你要是嫌弃我不干净,那就别碰我!”他放开手,也不管对面的人是不是还卡一半不上不下,转身就下床。
谢轻逢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明明是他的错,却愣要装出这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自己这边都还没结束,他就转身就走。
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冷笑一下,伸手一捞,把床边的人捞回来,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
狮子怎么会轻易放开到手的猎物,他并起季则声的手腕,举到他头顶,膝盖按住他两条腿,轻轻松松把人制住了。
“谁又嫌弃你了?我是嫌弃他。”
“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当同一个人的金主?”
季则声听着他自己骂自己,还骂得那么凶,忍不住听呆了:“其实……”
谢轻逢冷着脸打断他:“你最好现在跟他断干净了,再跟我提他一次试试。”
季则声怕他恢复记忆找自己算账,见好就收,不说话了。
谢轻逢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俯下身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混乱,强势,充满占有欲,就像标记领地或者恐吓想要离开的伴侣,又带着一点很难察觉的茫然。
同床共枕这么久,季则声多少能分辨出谢轻逢的情绪,他要是心情好,落下的吻就会是温柔又游刃有余的,如果他不高兴,那就会报复似的吻。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脑子里乱糟糟的,嘴巴也湿漉漉的,才睁眼时甚至不能聚焦,直到指尖落在他的唇上,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唇瓣,他终于对上了谢轻逢的眼。
谢轻逢在审视,在观察,就像在观察一个实验对象,本来只是为了印证疑惑,但是吻过以后,他更疑惑了。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就像出于经验或者某种本能。
即便这个人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那个人有没有这么亲过你?”他揉着季则声的唇,声音低低的,像是春山清晨的一场雾,凉凉的,并不阴阳怪气。
季则声听得一呆,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怎么说都不好,谢轻逢却看出他的纠结。
“算了,我不想听。”
短短一句话,季则声听出他的退让,只觉得魔幻,他动了动手,想去搂谢轻逢的脑袋,后者却毫不犹豫在他臀上一掌:“躺好。”
季则声就不动了。
谢轻逢松开手,他只好仰躺在枕头上,浑身紧绷着,任由谢轻逢把他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
“那个人有没有在你身上留过标记?”谢轻逢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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