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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觉得光有这张脸其实也能撑得住。
金石认真给她解释:“并不是我有意为难夫人,只是出门应酬,难免会有意外。我们金家现在又被盯着,您突然出现,被看出一点问题都可能前功尽弃。”
他更想说的是,一旦纪云舒被发现有问题,就是死路一条。
那些人干的是抄家灭族的事,必定十分谨慎,不会容许任何意外发生。
纪云舒只好道:“那你找个人把该学的都教教我吧。”
她也不是五音不全,这身体还有一把好嗓子,学起来应该不难。
而且她觉得自己主要该学的还不是专业技能。
生活环境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体现在言行里。
礼仪规矩才是重点。
她去了肃州肯定不能闭门不出,如果什么都不会,跟着金石出去混,的确容易出事。
金石点头:“唱歌还好说,乐器您会哪样?”
贵女们都爱学琴棋书画,这位听说是太后教养的,应该也会吧?
纪云舒扬起笑脸:“你看我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金石:“……那还是算了。”
很多人的琴都是从小就学的,如果只是入个门,也上不了台面,还不如不会。
至于其他,短时间内速成的乐器并不多。
纪云舒给他支招:“你就跟人说是看上我长的好。”
金石一言难尽:“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一路都坐一辆马车,金石就顺便给纪云舒做了个紧急的培训。
重点是欢场上的男女们是什么样的。
让金石意外的是,纪云舒接受良好,学的很快。
对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她只问怎么回事,从不多言。
金石心里更加安定了一些。
几日后,他们抵达了肃州的州城兴庆。
这里确实没有京城繁华,但也是西北这边最繁华的一座城了。
金石回家先去见长辈,纪云舒则被他的随从带到了他的院子里。
西北的建筑跟京城很不一样,院子都是用青石建的,金家的院子更是宽阔高旷。
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舒展。
纪云舒被安置在了正房旁边的耳房里。
白泠伺候她洗漱。
银叶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感叹道:“都说商人有钱,日子过的不比勋贵差,这话果然有理。”
纪云舒笑道:“没落的勋贵也就只剩个空架子,吃穿用度哪里比得上有钱的富商?”
说句实在话,不管在哪里,有钱才是硬道理。
银叶道:“确实,咱们这一路吃的用的,都不比在家里差。”
纪云舒笑了笑没有出声,她猜金石怕她再说什么比宫里强,一路上怕是收敛了不少,没有将最好的东西拿出来。
主仆正说着,外面传来一声嗤笑:“真是大言不惭,一个歌姬,也敢跟金府比用度。”
纪云舒抬眼,见一个举手投足都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女子走了进来。
见对方一双漂亮的眼中含着戒备打量她,纪云舒笑了起来。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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