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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笼子几乎顶到屋梁上,左右约有丈余来宽,笼子上的铁栅栏根根都有拇指粗细,间隔不过一掌来宽,可谓坚固非常。
笼子的角落蜷缩着个人影,身上四条锁链分别扣在铁笼的四个角落,连接处又另上了铜锁。
“这是从城郊驿站临时调来的大捕兽笼,眼下这用法倒是刚刚好。”
陆子参说罢,转动那笼子顶部的轮轴,铁笼四角的锁链立刻开始拉紧,笼子中之人感受到牵引力开始发起狂来,但她的四肢被迫张开定在地上、很快便动弹不得,整个人摆出一副即将被“五马分尸”的样子来。
尽管接触过不少情况特殊的病患,但这确实是秦九叶第一次隔着铁笼给人问诊。笼子里的好似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吃人的猛兽,就算用尽最极端的方式也不为过。
但转而想到那惨死的打更人和康仁寿,眼下这种处理方法只怕也是无奈之举。
铁笼的门被打开,秦九叶叹口气、随即走到那笼子前,铁笼中那披头散发的人起先一直低着脑袋,似乎是察觉到了秦九叶的靠近,抽了抽鼻子、竟安静下来,随后慢慢抬起头来。
那天在船上情况混乱、光线又昏暗,秦九叶其实甚至没能好好看一看这苏家老夫人的尊容,如今这般近距离地对上她才发现,除去那一头乱发和有些狰狞的神色,这苏老夫人原本的样子并不面目可憎,相反应当是个眉眼和善、保养得还不错的老妇人。
这样一位好似自家阿婆的老人,被如此苛刻地关在铁笼中,换个人见了这种场景都要止不住地生出些不忍来,但秦九叶知道,就和这拉着帘帐的屋子一样,眼前这副面皮只是一种假象,而假象背后藏着的是吃人的真相。
秦九叶从一旁端过一盏油灯,小心靠近对方。
苏老夫人的眼睛似乎出了问题,蒙着一层乌突突的絮状物,先前匆匆一瞥她只当是对方上了年岁后生了眼疾,现下细瞧才知并非如此,那更像人死亡半日后开始生成的那种浑浊。除此之外,对方的两只瞳孔却又比寻常人黑得多,猛地一看像是两个洞,细瞧之下才发现那是两个扩大到极限的瞳孔。可不论火光如何靠近或远离,那瞳孔都没有收缩反应,像是死人的瞳孔一般。
秦九叶皱了皱眉,下一刻手中油灯一掠而过的时候,那苏家老太突然暴起,口中发出一阵瘆人的磨牙声,身上四根铁链瞬间绷直,哗啦啦响个不停。
两旁的士兵下意识握紧了手中兵器,无意间瞥向那瘦小女子,却发现对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真是邪门了,这新来的村姑参佐到底有多喜欢银子?要知道先前进来的三个医官,可都是吓晕了被抬出去的。
秦九叶确实心如止水,她又不是第一次同这位苏家老夫人打交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波澜不惊、面不改色了。
她举手示意左右看守的士兵不用紧张,随即将陆子参拉到一旁,示意他靠近些说话。
陆子参不明所以,弯下腰凑近那瘦小女子,便听对方的声音贼兮兮地响起。
“这诊金,得加钱。”
一来二去、陆子参已有些看明白这小女子胆色过人,就是贼心不死,当下也不再担心她会半路撂挑子不干,不客气地开口提醒道。
“诊出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诊金自然是你的。”
秦九叶拉高了嗓门。
“若是那么容易诊得出,我何必要你加钱?”
陆子参说不过对方,只能重复那一句。
“你先诊出来再说。”
秦九叶深吸一口气,转身又走回铁笼旁,问那左右看守士兵。
“她叫什么名字?”
那看守的士兵愣住了,显然并不知道这个答案。
他们只知道这人是苏凛的母亲、苏府的老夫人、苏家晚辈们的祖母,可却没有人知道她在嫁入苏家前,到底叫什么名字。
“和沅舟。”陆子参的声音肯定地响起,随后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她叫和沅舟。沅江的沅,舟车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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