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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冬天不知不觉就来了。
红柿子挂在叶子落光的树梢,十来只肥雀儿落在枝头,将树枝压得轻晃,雀儿蹦跶着,跳到柿子旁边,伸嘴一下下啄食。
顾家院子里人声喧闹,昨日这边待过客,今儿刘家就要来接亲了。
屋子里,顾兰时倒了半杯热茶,递给坐在炕上十分忐忑的竹哥儿:“润润口,离得近,接上没一会儿就到了,不怕路上冷。”
腊月时节,即便太阳再好,冷意是难消的。
顾兰竹身穿喜服,脸蛋白净又漂亮,他抿两口温热的茶水,看看门口,又看看哥哥,随着时辰将近,他只觉一颗心都是提起来的,乱七八糟想了许多。
他长这么大,亲眼见过好几个人出嫁,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即便如此,落在自己身上,实在做不到镇定自若。
“兰时哥哥。”顾兰竹唤一声。
顾兰时以为有事,转头看他:“怎么了?”
见弟弟张了张嘴但没说话,顾兰时眉眼弯弯,原本想玩笑两句,一看弟弟实在无措,便歇了心思,开口安抚道:“一会儿就来了,你不用说什么,盖头一盖,由他背出去,坐上骡子就好。”
他顿一下,又叮嘱:“出门时别哭,娘不让哭,成亲是喜事,没什么好哭的。”
话虽这么说,顾兰时又想起自己成亲那一天,他娘和姐姐也是这么交代他的,可真到磕了头出门时,就忍不住了。
“嗯。”竹哥儿闷闷点头,高兴是高兴,刘知安是他自己看上的,心中自是欢喜,可一想到从此就出去了,不免有些难过。
顾兰玉和顾兰秀一前一后进来,合上房门。
两个姐姐昨天就回来了,送亲是大事,做姐姐的,可不得更重视些。
顾兰时和她俩坐在炕沿,跟竹哥儿说笑几句,干坐在这里也是等,不如笑笑。
外头苗秋莲和顾铁山笑容满面,喜得什么似的,两人一辈子生养了七个孩子,都平平安安长大,如今老幺也要成亲了,称得上一句圆圆满满,哪能不高兴。
方红花和几个老亲戚坐着,吃茶吃点心干果,她人虽老了,但嗓门不老,说笑声那叫一个大,从院门口路过的人都能听见。
有和她向来不对付的老太太老夫郎,翻个白眼快步走开,省得听里头那老货一个劲儿嘚瑟显摆。
方红花话里话外都是他们竹哥儿好竹哥儿乖,老亲戚们自然捧着,顺着再说些好听话。
忽的,外头锣声鼓声远远传来,已能听见了。
院里众人便道:“来了来了。”
屋里,顾兰时几个听见动静,连忙下炕,顾兰秀掀开窗子,从缝儿里看出去,说:“还没到呢。”
竹哥儿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紧张无措。
顾兰时和顾兰玉连忙给他整整衣裳,左看看右看看,确定齐整,将已经拾掇好的屋里又收拾收拾,到处都铺平弄顺。
竹哥儿将盖头盖好,脸藏起来,呼吸有点急,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等锣声鼓声唢呐声齐响,高亢欢喜,枝头上鸟雀被惊起,呼啦啦扇着翅膀成群飞远,原地只剩树枝颤动乱晃。
门口一阵喧闹,等动静消停,顾兰竹懵懵听着屋门打开,脚步声涌入,离他最近的,应该就是刘知安。
刘家家境好,刘知安身着喜服,脚踩新长靴,本就相貌周正,今天大喜日子一捯饬,越发显得精神奕奕。
磕头行礼,待背出门的时候,顾兰竹没忍住抽噎哭起来。
苗秋莲听见幺儿在哭,也抬手抹了抹眼泪。
坐上高骡子,竹哥儿盖着盖头,看不清别的,只能由刘知安在前面牵着骡子离开,要赶着吉时回去拜堂。
顾兰时看着弟弟离开,吸了吸鼻子,眼圈有点红,一转头看见他娘还在擦眼泪,便顾不上自己,连忙和两个姐姐扶老娘进去,劝慰道:“娘,离得近,多走两步路的事,就见着了,竹哥儿不也说了,没事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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