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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仞遥排在队伍最末尾,突然觉得有道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他抬头望去,只看见了二楼紧闭的窗户。他抬头的那瞬,那道视线就消失了,像只不过无意在他身上随便掠过的一道目光。谢仞遥看了窗户两眼,没看出什么,收回了视线,跟着队伍缓慢往前挪去。他为了不暴露,从决定来找燕衔春,离开灵宝宗的那天,就开始了伪装。此时的谢仞遥,一头黑发,一张方方正正的脸,脸色蜡黄,五官寡淡得像地上的灰尘,一瓢水就能给泼没了。
他穿了一身灰扑扑的短打,扔进人群里,引不起人看第二眼。
他前面的队伍不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轮到了谢仞遥。
龙飞凤舞的“聚星楼”牌匾下,支着一张小桌子,有个魁梧的黑衣男人手里拿着摞玉牌,坐在桌子后,斜着眼瞥了谢仞遥一眼,就毫无兴趣地低下了头,例行公事地道:“名字。”谢仞遥抬着下巴,高声道:“李良。”毫无特色,过耳就忘的一个名字,但因谢仞遥的音量,顿时吸引过来了一些目光。
黑衣男人也抬了抬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道:“灵根。”谢仞遥下巴抬得更高了些,眉角眼梢流露出高傲:“水木双灵根。”桌子上躺着一块黑漆漆的石板,像一方躺着的墓碑,谢仞遥不等黑衣人交代,就将自己的手堂而皇之地放了上去。他掌心里灵力溢出,下一瞬,石板上蓝色和绿色的光就吞噬了石板的黑,交替流转,霎是漂亮,将谢仞遥洋洋自得的眉目照得通亮。“十个修者八个双灵根,他得意什么?”“看他那脸色,还以为他是顶尖单灵根呢。”
“呵。”
……许是谢仞遥的自大模样刺痛了周围人的双眼,顿时起了不少的窃窃私语。
“不用问了,我知道,”别人越议论,谢仞遥似乎越得意,他下巴仰到了平常人不能的高度,骄傲道,“修为,金丹期。”
金丹期的修为一出,周围嘲笑他的声音顿时低了许多,连桌子后的黑衣人都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金丹期,是能在小宗门当客卿长老的修为了。
燕衔春初起步,来投奔的修者,金丹期的可没几个。
怪不得这么鸣鸣自得。但这样自大的性格,纵然是金丹期,恐也走不远。
黑衣男人心中对谢仞遥不屑,但面上还是扯出一个笑意,他指尖轻轻一推,一块玉牌就被推到了谢仞遥面前:“这位小兄弟,恭喜你通过了。从北门出城,二十里外,拿着这块玉牌,自有人招待你。”谢仞遥拾过玉牌,矜持地点点头,好像是黑衣男人早该将玉牌对他双手奉上。他对黑衣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晓得了,你放心,我看你顺眼,以后大家一起共事,我会多多照顾提拔你的。”
黑衣男人看着他说完这话,大摇大摆地走了的背影:“……”等这人把自己作死了,他定然头一个上香。
谢仞遥从北门出了城,收了面上的自得,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嘴里扔了一个灵丹。
改变容貌的灵丹,一颗只能维持五天,今天正是该补充灵丹的日子了。
至于灵根的隐藏,王闻清死时,将自己的储物戒留给了他,里面便有隐藏自己修为和灵根的灵器。方才在黑衣男人那试了一下,效果谢仞遥很满意。
二十里地并不远,谢仞遥用了灵力,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黑衣男人说的地方。
他站在一棵树下,望向不远处。
深绿浅翠的山里,零星布着些小竹楼。应当就是燕衔春此时的大本营了。
着实简陋。但正因简陋,谢仞遥才要来。
各大宗门不信落琼宗的一面之词,要让他们作出选择,必须要拿出切实的证据。
没有什么比在燕衔春身边,更好找到证据的了。况且燕衔春此时势力还弱。谢仞遥拿着玉牌,低头拂了拂袖子,再抬头时,面上又是那副自得高傲的表情。他抬脚,朝小竹楼走去。*
住在小竹楼里的,现下一共有五十六名散修,其中金丹期以上的,共六名。
作为珍贵的六名之一,谢仞遥分到了单独的一座小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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